酒盞遞到胤禟嘴邊。
胤禟一口飲盡杯中之酒,俊目微迷,恍然間用手指描繪著花官的唇形,笑道:“我喜歡你的小嘴,真漂亮!”
花官不禁得意道:“您光喜歡這嘴嗎,難道妾的眼睛,鼻子就生得不美嗎?”
胤禟又端量了一下,神情嚴肅道:“我就喜歡你的嘴!”說罷,拿起手絹遮住了花官的大半張臉,只露出她的紅唇,狠力吻了上去。一時間嬌喘低吟,迤邐無限。
那花官初時還意亂情迷,後只覺唇瓣生痛,一絲血腥滲入嘴中,方惶恐地推搡著對方,卻不料越是抗拒越是生痛,止不住哭出聲來。
聽到哀泣聲,胤禟猛地將她摔到地上,惡聲道:“哭什麼!難道爺沒給銀子嗎?”
擦拭著嘴上的血跡,花官委屈地站起身,顫微微地上來為他斟酒。胤禟一口口灌著酒,最後索性端起酒壺豪飲。
“九哥,原來你在這裡!”胤礻我走進包間,看到滿臉通紅,酒氣熏天的胤禟,不禁大聲道:“你可讓我好找啊!”
“胤礻我!”胤禟笑呵呵,打著酒嗝道:“來得正巧,咱們兄弟倆好好喝上幾罈子!我今日才發覺,這酒真是個好東西,簡單、痛快!比女人好懂,比女人聽話!”
胤礻我心中一酸,打發了那花官後,才道:“你府裡的奴才正四處在找你呢,我聽到了訊息便嘗試著來這,果然你在此處。”
“找我作甚!”胤禟冷笑道:“沒了我,天會塌下來不成?”
“自然是有急事了。”胤礻我猶豫了下,方道:“她走了,聽說是要回盛京老家。我來時,看著她的馬車剛出了西直門。”
胤禟一愣,良久方納納問道:“她——是一個人走的嗎?”
“帶著兩個貼身的奴婢,收拾了些細軟便走了。”胤礻我補充了句道:“她沒帶走蘭吟,把孩子留在了府裡。”
胤禟不覺鬆了氣,徑自又斟起酒來。
“就這樣任由她離開嗎?”胤礻我走過去,按住酒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