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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情正好,懶意正濃,對虐鳥這種事情暫時還實在提不起精神來。如果有人硬要上門找虐的話,那可就是挺煩的事情了!

要是陪他下棋,自己又不樂意。不陪他下棋,一個又高又壯的黑臉小夥子就裝成‘野原新之助’,滿眼噴星星的賣萌來噁心自己。

自己總不能拎著掃帚疙瘩把他給打出去吧!

伸手不打笑面人,自己可是斯文人來著。

擋既然不能擋,那麼張勁就只好用太極的第二式——推!或者用更斯文的說法,那叫做‘禍水東引’!或者用專業術語,斗轉星移、移花接玉、不死七幻、借力打力“劉老爺子,出來接客了。有一個能和你在棋盤上臭到一塊去的‘簍子’來了!手腳麻利點,趕緊收拾完,出來下棋了!”張勁有氣無力的喊聲跟瘟雞打鳴似的,聽著就讓人難受。而且那嘴還挺損,話中不乏含沙射影的諷刺意味。

張勁的這招引蛇出洞,用的相當的成功。一下子就把棋癮很大的劉老爺子從屋裡勾了出來。

劉老爺子的棋癮也挺大,只不過他的心智顯然沒有武小黑臉那麼堅強、那麼百折不撓。所以每天也頂多在張勁那裡慘兮兮的輸個三兩次就要出去找鄉親們找找平衡。

和張勁下棋,就‘毫無抵抗之力’,不爽;和鄉親們下棋,就‘毫無勝利的喜悅感’,不爽;就是沒有一個能和自己棋力相若的人,讓自己好好殺上兩盤,所以這老爺子總覺著在海窩子村很是‘熬’自己的棋癮。

如今聽到張勁這個棋盤‘妖孽’說有與自己棋力相若的人出現,劉老爺子怎能不開心的‘顛’起來?若是真有這樣的人,每天能一起殺兩盤,那麼海窩子村的生活就徹底的完美了!

武赫還沒用腳把後院量完呢,劉老爺子就已經擦著手從屋裡‘顛’了出來,嘴裡還嚷著:“哪兒了?哪兒了?”

張勁懶洋洋的指向已經走近的小黑臉武赫同學,“諾,就是他。水平跟你一個地平線的,絕對海拔零米以下!”

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重新和張勁恢復到‘逆子事件’發生前,‘忘年交’狀態的劉老爺子對張勁的譏諷絲毫不以為忤,很是臭不要臉的自我膨脹著說:“哦,這麼說這個黑小子還是咱們中國新一代的國手級別的選手嘍?嗯,我得試試他的成色”

張勁這一老一少正打屁呢,武赫已經走到近前。

“武老弟,抱歉了,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沒有起來迎接你,海涵哈!”有些頭痛於武赫棋盤上的執著,張勁連忙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病怏怏的樣子,就差呻吟出聲了。

當然其實他也不用太過刻意的裝,只要本色演出,保持往常賴在躺椅上時那‘柔若無骨’的樣子,就已經很像是重病在身的病人了。

武赫這個黑小夥顯然心地不錯,聽了張勁的話後,連忙兩步走上前來,一臉關切的說:“張哥,你沒事吧?是什麼病?嚴不嚴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那體貼、那關切,真的好像是有切膚之痛、感同身受!知道的明白他是怕張勁沒辦法陪他下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是張勁遺失在異姓家中的孝子賢孫呢!

“懶病!很嚴重的,沒法子治,絕症!”見到張勁那看著就讓人牙癢癢的懶樣,劉老爺子站在旁邊不陰不陽的插了一句。

別看這老頭兒不是醫生,但是他對張勁的‘病情’可是相當的瞭解。

這時候,從進了院門就從遠到近一直盯著張勁看的武赫這才注意到站在一邊,有些鶴髮童顏味道的老頭兒,疑惑的看了一眼後,向張勁問道:“張哥,這位老先生是”

“他姓劉,是到我家蹭吃蹭住,吃白食的!你可以叫他劉老頭兒,或者老劉頭兒”張勁沒個正形的介紹說。

武赫微微向劉老爺子鞠了半躬,伸出手去,口氣很是恭謹的說:“劉伯伯,您好!我叫武赫,是西邊田家崗的”

武赫雖然下起棋來很執著、很痴,但是人家可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所以自然不可能按照張勁的介紹去稱呼人家。

劉老爺子的風度也不錯,一派慈祥的伸出清瘦的大手與武赫握在一起,藹聲說:“我就叫你小武好了。我呢算是小張這小子的‘惡客’,估計還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這一老一少不鹹不淡寒暄了一陣兒,武赫才終於又有機會和張勁搭上話,提及了來意:“張哥,昨天的棋局我回去想了想,還是弄不很明白,你有時間”

張勁不等武赫說完,就忙不迭的擺手:“武老弟,我現在真是不舒服,腦袋暈沉沉的,這種腦力活動,現在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