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句話,兩人就又回到之前沒大沒小,時不時鬥鬥嘴、鬥鬥氣的融洽中去。
劉老爺子讓顧司機把自己簡單的行李搬進小樓後,就讓他離開了。
而徹底放下了一路上一直都七上八下的心的劉老爺子,也振奮了一下,換上了舒服的白色汗衫,蹬上最舒服的老燕京布鞋,端著食盆、食桶開始遊走於雞鴨鵝的棚舍和魚塘之間。
喂完雞鴨鵝和塘魚之後,劉老爺子連身上沾著的雞毛都顧不得摘,肩上扛著小土鏟子,手裡拎著小水桶,開始在菜園子裡轉悠起來,除草、捉蟲、澆水;又踩了一腳泥、弄了一褲腳水之後,劉老爺子才站在菜園子裡直起腰來。
劉老爺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後,把下巴墊著手拄在鏟子柄上,看著滿園的綠色,忍不住喟嘆了一聲:“一個多月不見,還真是想啊!”
(未完待續)
134 禍水東引
中午,劉老爺子終於吃到了‘久違’的‘張勁牌’佳餚。在桌上一番調笑鬥嘴後,也終於緩和了最後一點與張勁之間的尷尬。兩人之間的關係和相處也回到了‘逆子事件’之前。唯一不同的是,張勁對這老頭變的更加‘沒禮貌’了。
原來張勁雖然通常稱呼其為‘劉老爺子’但是還偶爾會稱呼一句‘劉爺爺’。而現在,張勁雖然大部分時間還是稱呼其為‘劉老爺子’,但是卻完全沒有了‘劉爺爺’這麼尊敬的稱呼,甚至還偶爾迸出幾句‘劉老頭兒’來。
不過劉老爺子也是古怪,在他聽來,這個‘劉老頭兒’似乎比那個‘劉爺爺’聽起來更順耳,似乎感覺上也給人更親切一點兒。
看著絲毫不懂尊老愛幼的張勁沒大沒小的拿自己打趣,劉老爺子嘴裡自然不肯示弱,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與之針鋒相對。
但是表面上雖然吹鬍子瞪眼的好像氣得不輕,其實心裡卻覺著舒坦的不得了。希望這種關係能夠始終維護下去。
甚至暗下決心,如果自己那個逆子再敢幹出諸如打擾自己生活,觸怒張勁這個沒大沒小的臭小子的事情來,自己乾脆上門掐死他算了!就當自己從來沒有過那麼一個兒子!
熱鬧的吃完飯,劉老爺子很自覺的起身收拾桌碗,在廚房裡洗洗涮涮的乾的心情愉快。
而張勁也不客氣,打了個招呼後,耷拉著眼皮子,一步三搖晃的來到大槐樹下專屬於自己的豬圈。享受著‘飯後一支菸’,躺下來發懶。
這個分工與劉老爺子被掃地出門之前並無二致。只不過原來這些活是劉老爺子和戚兵兩人唱二人轉,而現在只剩下劉老爺子乾巴巴的老哥兒一個,唱獨角戲了!
躺在躺椅上,張勁眯著眼睛摟著金子,心情相當的不錯,“這老頭兒回來了也好,雖然要多做一個人的飯,但是自己在家也是做飯吃,所以也就是煮飯時多添一把米的事情,倒也沒有多費什麼功夫。
而且還多了一個刷鍋洗碗、餵雞餵魚、鋤草澆水的好勞力,總的算下來,咱老張反而是輕鬆了不少。能在躺椅上窩著的時間更多了!”
心情愉快的想了一會後,張勁又有些惋惜的嘖了嘖舌,“可惜的是,這老頭兒來了之後,琴就不能亂彈了。不然還像往常似的總是把鋪天蓋地的一大群鳥兒都弄到院子裡來,這老爺子肯定發神經。”
就在張勁躺在躺椅上,暗自衡量著讓劉老爺子回來的‘得失’的時候,門鈴響了。
劉老爺子雖然還在廚房裡洗洗涮涮,但是他顯然很瞭解張勁的脾姓。知道這小子‘能坐著不站著,能躺著不坐著。能讓別人代勞,就絕對不自己動手。’的超級惡劣的惰姓。
所以,劉老爺子也沒指望張勁會去應門,自己乖乖的來到一樓廳中,在圍裙上抹了抹自己手上的水漬,摘下了門鈴對講。
對著門鈴對講話筒說了兩句話後,劉老爺子隔著門,向不知道睡沒睡著的張勁喊道:“小張,是一個叫武赫的人,說是找你。我讓他進來了!”
張勁先是有氣無力的舉起手來對劉老爺子搖了搖,表示最知道了。
接著張勁才扭過頭來,透過眯縫的眼皮間的縫隙,向大門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了正從後院大門處走進來的這個黑臉小帥哥。當看到被這個小黑臉夾在自己胳肢窩下面的那個暗色的木盒子的時候,張勁有些頭痛。
顯然這個昨天好不容易被自己打發走的傢伙,今天捲土重來,又是找虐來著。雖說無聊或是心情不佳的時候,以大欺小、以強凌弱的虐虐鳥,是一件挺愜意,挺調節心情的事兒。
可關鍵是,現在張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