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放學青少年中吸毒懷孕暴力事件層出不窮。這項改革的目標並不是用學習成績來衡量學
生並以此決定他們的未來,而是用考核來衡量學校的教育質量從而督促校方和教師盡責盡職。
就在中國忙著“建設世界一流大學”的時候,美國卻在忙著“建設世界一流中小學”。中國的某
某大學又上了某某大學排行榜固然鼓舞人心,不過我總覺得先吃飽肚子再跟鄰居比計算機配
置更合情合理。事實上,即使就“效益”而言,重視基礎教育也是一件“合算”的事。據統計,
教育投資的社會回報中,初等教育回報最大,高等教育最小。發展中國家尤其如此,初等、
中等、高等教育的社會收益率分別為
23%、15%和
11%。道義上就更不用說了,如果說
建成幾個世界一流大學是為中國“錦上添花”,那麼填補基礎教育的財政漏洞則是“雪中送炭”。
政府的職責到底是錦上添花還是雪中送炭,我覺得,這事沒什麼好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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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該交多少稅
我以前單知道人類社會中會產生明星,卻不知道在病類中,也會有明星。然而,“非典”這
半年來以其神秘、兇猛而名聲大躁,雄辯地證明了就是病,也能病出明星風範來。
碌碌無為的平庸之病,諸如胃病,關節炎等等,雖然是病中老將,多年來戎馬倥傯,為爭取
病毒的生存空間而浴血奮戰,卻也只能對非典的崛起而自嘆不如。然而最不服氣的,恐怕還
是“艾滋病”。艾滋病比非典出道更早,身手更狠,卻始終默默無聞,不能不說是病途失意。
據聯合國資料,中國現在至少有
1 百萬愛滋病人,但迄今為止,愛滋病還很少象非典那樣
大搖大擺地走上新聞頭條,愛滋病人也不像非典病人那樣,可以長驅直入醫院,接受高效的
免費治療,也難怪愛滋病對非典感到妒火中燒。
其實非典的成功之道,無非是“眼光”二字。它下車伊始,就直搗政治經濟重鎮北京、廣東
等地,確立了威脅社會“強勢群體”和國際資本的路線,不像愛滋病那樣胸無大志,和經濟
的或者道德的弱勢群體勾勾搭搭。因為疾病是“明星式”的,所以治病是“運動式”的。各
級領導,各界群眾萬眾一心、眾志成城,集中調動人力、物力、財力,將病魔扼殺在搖籃之
中。
然而,等到“明星”病的熱鬧平息、鉛華散盡,在這個
8 億農民缺乏醫療保障體系、而城
鎮居民的醫療權益也岌岌可危的國家,我們還是要面對一個簡單的問題:一般的人,在一般
的地方,生了一般的病,該怎麼辦?
運動的脂粉拭去之後,還是要回歸制度。這個制度可能是個什麼樣?也許西方的經驗和教訓
可以作為一個參照。我們不妨從一個簡單的問題開始:一個美國人生了病怎麼辦?
一般情形下,如果一個美國人有工作,他的工作單位會從私人的保險公司為他買保險,生病
時,他拿著保險卡去看醫生,看完了病,醫生會把帳單寄到保險公司,保險公司再把錢寄給
醫生。其間雖然病人也要付一些手續費或分擔一些費用,但總的來說,病人不至於被醫療帳
單壓死。
也就是說,一個四角關係支撐了美國最通常的醫療保障體系:單位,保險公司,醫院(及私
人診所),個人。可以看出,這是個
“市場主導”的醫療保障體制,私人保險公司是這個制
度的靈魂。那麼政府就在一邊閒著,悠哉遊哉地看保險公司被各類疾病死纏爛打?當然沒有
這麼便宜的事。對於老人或者殘疾人這些醫院的發燒友,保險公司避之不及,就把他們推給
了政府。所以美國政府就資助一些公共醫療保險專案(其中最大的兩個:MEDICARE 和
MEDICAID),為
65 歲以上的老年人、殘疾人和極度貧窮的人提供醫療保險。
實際上
2000 年美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