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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搭後語,張凝聽了半響才大概聽明白了毛小姐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被透支的喜悅

“張法官,你,你還好吧?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我……我最近不太好,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這些天我都在想這些事,晚上做夢也夢到這件事,我已經被這件事折磨得很不好,我也不知道能跟誰說?我也不敢說,他……他警告過我的,如果我說一個字,就……就像對文小姐那樣對我,我……張法官,我很害怕,我不想死的,我的孩子還那麼小,我的父母也就只剩下我一個女兒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毛小姐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連身子都在發抖,張凝想拍一拍她,手還沒有靠近,就被毛小姐條件反射的尖叫著重重的反手打掉了。

張凝眉頭一皺,不明所以的看著毛小姐。毛小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神經質,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住啊,張法官,我可能有點反應過度了,可是,張法官,我真的很害怕,我想找個人好好說一說話,又怕自己不小心把這件事給說出去了,這段時間我老公問我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敢跟他說,怕給他惹上麻煩,脾氣上來就跟他吵了幾架,後來我老公就問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說不出來,我老公就生氣了,總覺得我在外面給他戴了綠帽子,這幾天都不著家了,張法官,我真的是有苦難言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真後悔那天去看毛俊……”

張凝靜靜的聽了一會兒,才大概明白毛小姐的話。她可能無意中知道了一件事,繼而被人威脅,可是張凝不明白這件事跟毛俊有什麼關係?張凝試圖讓毛小姐先安靜下來,一步一步引導她說話。

“……那天我去墓園看毛俊,毛俊走了也快一年了,我買了點他原先愛吃的水果去看他,下山的時候有點晚了,我打算走到道口打計程車回來的……張法官,我那個時候應該直接下山,不該那麼好奇的,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墓園那種地方本來陰氣就太重,都怪我,都怪我太好奇了,我……我聽到有人呼叫還有哭聲,我……我就跑過去看了,我……我看到……”

毛小姐說到這裡,又朝四周掃了一圈,再三確定四周無人後才穩了穩心神,吞吞吐吐地試探張凝,“張法官,你……你跟你先生……感情還好嗎?我原本以為你們只是鄰居,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結了婚,你跟你先生原來就認識嗎?”

“毛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跟我先生原來認不認識和毛小姐要說的話有什麼關係?毛小姐有話請直說。”

毛小姐突然問她跟顧湛的關係,這讓張凝心底忍不住地就咯噔了一下。其實心裡的那根弦已經敏銳地感覺到了,讓毛小姐驚恐不安的事情或許跟顧湛有關,但張凝下意識地抵制這種敏銳感。

毛小姐真的為難了,聽說張法官和那個男人剛剛新婚,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她作為伸張正義的法官,不知該如何自處?如果自己真的說了,那個男人會不會報復自己?

可是如果不說,每日每夜的噩夢折磨得她快要奔潰了,她真的需要一個人能靜靜地聽她說一說。這個人,父母不行,丈夫不行,她的朋友更不行,毛小姐想了很久,唯獨張凝最適合做這件事的傾聽者。

“張法官,你的丈夫,他……他並不是簡單的人物,至少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你真的瞭解你的丈夫嗎?他的為人他的家世背景,還有他在做的事,你都瞭解嗎?”

這已經不是一個人這麼問張凝了,先是沈銘東問她,接著文小芝裡酒店大鬧婚禮現場質問她,現在就連素不往來的毛小姐都來問她到底了不瞭解自己的丈夫?知不知道她的枕邊人每天都在做什麼事?張凝突然就有種感覺,好像每個人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唯獨她不瞭解。

談話到這裡,張凝已經能肯定的確定毛小姐嘴裡的那件事必定跟顧湛脫不了干係。只是她心裡到底還留著一絲僥倖。

“我的丈夫在錦城開了一家小公司,在西港也有一些產業,做的還不錯。”

“那張法官知道他在西港的公司是幹什麼的嗎?合不合法?正不正規?都是跟什麼人打交道?為什麼他在錦城開公司還帶來了一幫保鏢?而且這幫保鏢都配了槍,這……這根本就是一般的生意人。”

毛小姐真的被逼到了絕境,聲音忍不住就尖叫了起來,想起在墓園的時候,那幫保鏢拿槍抵在她腦門的滋味,那種陰測測的恐懼感身體記得很清楚。

張凝說不出更多反駁的話來,她沒有告訴毛小姐,曾經在床頭櫃裡她也發現過一把精巧的手槍,只是第二天手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