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徑自走到衣帽架上拿了外衣開門出去。
離得近就是好,幾步路的距離,只穿一件衣裳也能到處跑。
詩畫她們在外面守著,聽到動靜就猶猶豫豫的想進去,但沒有主子的傳喚只能在外面捧著熱水衣裳乾著急,卻沒想到宋子北沒傳她們進去,反而自己出來了。
“爺,爺……”詩琴連忙追上去,詩畫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宋子北人還算不錯,走了還知道關門,秦兮扶著邊角把身上的衣服穿好,坐了一會就見詩畫推門進來。
“爺那兒有詩琴伺候,我就過來了。”指揮著身後的小丫頭們收拾床鋪,詩畫見秦兮臉色蒼白,昨天晚上她撕心裂肺的叫聲她是聽見了的,擔憂地道,“你身子還好嗎?要不要我稟明周媽媽去給你請一個大夫。”
秦兮搖了搖頭,別說她不好意思讓大夫看診,這才伺候完宋子北就請大夫上門,那麼不吉利的是宋老夫人根本不可能願意。
“我歇息一下就緩過來了,今天可能得晚些才能上工。”秦兮不好意思地看著詩畫道。
“你就放心好好休息,這幾日你只管休息好了就是。”詩畫拍了拍秦兮的手,扶著她去洗漱,秦兮每走一步就像是被劈開一樣,到了銅盆面前,滿頭大汗,看的詩畫都害怕起以後嫁人事。
四爺那麼一個外冷的人都那麼的能折騰人,換了那些不通文墨的莽夫,那不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我還以為四爺還在生氣。”看秦兮被四爺疼得那麼厲害,詩畫都不知道該不該恭喜她。
秦兮笑了笑,宋子北自然在生氣,但生氣跟上屬於他的通房有什麼衝突,又不是厭惡她做那回事他身體就不會舒坦。
按理說秦兮伺候了宋子北,第一天該去跟宋老夫人請安,詩畫看她這個樣子,估計走到世錦院也暈過去了,乾脆就去了一趟世錦院跟周媽媽說了這事。
周媽媽轉述給宋老夫人聽,宋老夫人蹙了蹙眉:“怎麼會折騰的那麼厲害,那丫頭是不是身子骨沒調整好。”
“老奴聽瑾落院伺候的婆子說四爺折騰到寅時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