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帳幔,默默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宋子北會勉為其難的收了她就會冷待她,卻沒想到宋子北把冷待和使用分的很清楚。
雖然厭惡她,但是卻不會忘記使用她身為通房這個功能。
回想昨夜那雙冰冷陰鬱又充滿了性致的鳳眼,秦兮捂了臉痛呼了一聲,裹著冷酷的眼睛被欲。望燒的通紅,就跟許多年沒吃過肉的猛獸看到了獵物,選擇當通房她早就做好了付出身體的準備,只是第一夜就這樣,以後還怎麼得了,她不會就此死在床上吧。
正想著,秦兮就聽到瓷碟相碰的聲響,難以置信的移到床邊一看,就見她以為走了的宋子北穿著褻衣坐在榻上喝茶,面前擺了一本書,還有幾個瓷瓶。
他看的是什麼書她不真切,但是那幾個瓷瓶卻似曾相識。
對上宋子北陰晴不定的鳳眼,秦兮太陽穴突突的發疼,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四爺……”軟綿的聲音因為一夜的求饒沙啞的可憐,秦兮喉嚨動了動,嗓子幹沙就像是被火燻過,發個音都難。
宋子北看到佈滿青紫跳動的兩個蜜桃,眸色漸暗:“把衣服穿上。”
秦兮把身上的被子裹緊,看著地上被撕碎的衣裳面有難色,不是她不想穿,是她衣服都被毀了而衣櫃在宋子北的旁邊,她要怎麼穿。
想著,見宋子北低頭沉浸了桌上的書本之中,秦兮不敢勞他的大駕幫她取衣服,咬了咬唇道:“奴婢的衣裳在櫃子裡,奴婢可否過去取?”
“嗯。”宋子北不甚在意地點頭。
不動的時候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動了秦兮才發現摩擦了一晚上的地方就像是起了火,撕裂的痛楚差點沒讓她跌坐在地上,裡面估計是破了皮。
而讓她尷尬的不止這點,隨著她裹著被單起床,某種液體因為地心引力開始下落,不一會就沾溼了她的大腿。
粘膩帶著淡溫,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滑落,要是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就怪了,秦兮窘的滿臉通紅,幸好宋子北專心看書沒有視線沒有朝她偏移,秦兮裹著被單,小碎步移到了櫃子前,抓了一套衣服。
“你要去哪?”
秦兮轉身就見原本正在看書的宋子北抬起了眸子,目光若有似無的在她身上滑過,冰冷裹著某種情緒的眼神激起了秦兮一身的雞皮疙瘩。
“回爺,奴婢去屏風後面換衣裳。”
宋子北拿起了桌上的小瓷瓶,藍色花紋的瓷瓶在宋子北骨節分明的手指間穿梭,就像是平常不過的小玩意。
秦兮吞了一口吐沫,擺在桌上的幾個瓶子就是教她房事的媽媽給她那些藥,昨天她疼得眼冒金星,想起了這東西,就讓宋子北給了她一瓶,用了藥果真就讓她舒服了不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用完以後宋子北的動作就激烈了不少。
瓷瓶跟春宮圖是放在一起的,秦兮偷偷瞄了桌上的書一眼,果真就是那本姿勢繁多畫工清晰的畫冊。
東西又不是她私自備的,秦兮問心無愧,只是見宋子北不接話,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去換衣裳,只有抱著被衾站在原地。
站的腿腳發軟,秦兮不由動了動嘴:“爺……我……”
“這些是什麼?”宋子北放下瓶子,直直看向秦兮,“你對我下藥了。”
觸到宋子北冰冷如刀子的眼神,秦兮猛地搖了搖頭,完全不明宋子北在說些什麼,難不成昨夜他碰她是被下了藥?秦兮回想了一下宋子北的探索精神,那可不像是不清醒的模樣。
宋子北抬手拿起了書本,翻到最後一頁,不緊不慢地念道:“藍瓶為助興,若男子無意,將藥液塗抹到男子陽。物之上,強行催動男子……”
這本書她拿到手根本沒怎麼翻過,怎麼會知道里面竟然還有註解,昨夜她疼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根本沒注意用的是哪瓶藥。
秦兮低著頭臉色紅的滴血,沒有用藥宋子北都能弄死她,她又不是想死,怎麼可能故意下藥。
“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太疼了……”
宋子北嘖笑了一聲,眉眼說不出的冷峻,把書本扔到了桌上:“跟富貴比起來,疼算是什麼。”
俯身挑起了秦兮的下頜,宋子北目光掠過她身上的青腫:“真髒。”
嫌棄厭惡的情緒格外的清晰,秦兮僵硬著身子,抿著唇一言不發。
宋子北說的沒錯,本來她踏出這一步就代表著她不是乾淨的了,就是穿回了現代,她也一輩子忘不了她在困難面前拋棄尊嚴做出的選擇。
宋子北鬆開手,沒多看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