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夠做到。”
“陸先生是我們啟華女校的校董,也是一直贊助我們辦學的人之一,他還是法捕房的高階顧問,他的話,你們完全可以相信。”徐校長和藹的道。
陸希言已經跟徐校長溝透過了,這件事他是要管的,而且一定會管下去。
徐校長雖然是一介女流,可也是非常有正義和魄力的,當即贊同。
四個女生,除了陳穎,另外三個都答應了。
“陳穎,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想讓那些害我們的人得到懲罰嗎?”其中一名受害的女生怒問道。
“我就一個哥哥,如果他被抓坐牢的話,那我爹會打死我的。”陳穎哭訴道。
“你差一點兒就被你哥哥害死了,你爹為什麼還會打死你?”
“我哥一旦坐牢,那什麼都沒了,我爹還想著讓他傳宗接代呢,一坐牢,娶媳『婦』兒都難了……”陳穎哭著說道。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都這個時候了,腦子裡還想著這個,不過,也難怪,生在這樣的家庭,說出這樣的話,一點兒都不奇怪。
這已經是一種病態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了。
“陳穎,你哥哥已經觸犯法律了,他現在是罪犯,坐牢是必須的,就算沒有你出庭作證,他一樣要坐牢的。”陸希言道。
陳穎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