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的行事風格。
他重情重義,在他對狄韻的愛,對李萍的照顧,對無量宮軍民的體恤,以及他對孃親的縱容,都能體現出的情義,仁義之舉。
不過你看見了,他那一次處置事情的方式不是乾淨利落的?
還有他把無量宮裡的大凡小事,一股腦兒的甩給上官婉兒與狄韻,李萍與薛仁貴等等一些人去打理。
他自己樂得清閒,自在逍遙。
可是據我觀察發現,他並非那種遊手好閒,散漫妄為的人。
相反他利用清閒的時間去思考問題,研發成果,做實事。
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務實的人。
那麼像你這樣喋喋不休的人,和他說那麼多修煉常識,讓他覺得你在耍他玩,鬧誤會了。
要不你還是和他明說了……”
“不行,那樣做就是仗勢欺人。
我開口他能不答應嗎?
一答應,我成什麼人了?
挾恩圖報,以勢壓人,不成,不成……”
珩賢子知道英子說得對,也聽明白了,但不認同英子的觀點,大搖其頭的否決了。
其實他也很為難,只是有苦說不出。
原則性問題,他必須遵守。
那是他師門的規制,不可逾越的紅線。
諸如持強凌弱,以勢壓人,巧取豪奪等等索取別人財物,產業等等事物的事情,都不允許發生。
這一條看似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要做的不讓人發現破綻,不就好了嗎?
可是修道之人講究心神通達,因果迴圈,自是不想在心神上留下情結,無法釋懷,遭遇修為突破之際引發心魔,會死人的。
原本這種事情是可以圓潤處理。
譬如告訴王浪軍,從今起給你當保鏢,只要王浪軍同意了,再提出要求不就商量著來唄?
可是珩賢子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修煉,從不拿修煉開玩笑,更別說沾染因果了。
加上珩賢子的傲氣,以及遊戲人間的性子,自是不會向人低頭求全了。
哪怕是一句出擊因果的玩笑話,他都不會去觸碰的。
對此,英子是知道的,有些無奈的說道:“行,你也彆著急,待會我讓仁貴去把事挑明瞭。
由仁貴開口,即便是王浪軍最終不答應,你也不失顏面。
同樣沒有壞了門規,你看行不行啊?”
“這樣啊,好像可以,畢竟仁貴還不算門派的正式弟子,充其量只是編外的記名弟子。
記名弟子除非把修為突破到先天境界。
否則一輩子都入不了師門的。
這樣也好,就讓仁貴開口試試吧。”
珩賢子感應到薛仁貴從山下替他打來一壺酒,忍不住轉身看去,意動的說道。
這下英子總算是放心了。
不過當薛仁貴抵達亭子裡的時候,給公子帶來一個意外的訊息:“公子,探子來報,有兩名女子求見公子……”
“什麼?女子,還兩位?”
王浪軍正強顏歡笑的坐在孃親身邊的椅子上,陪著孃親欣賞上官婉兒主辦的歌舞,心裡還在埋怨珩賢子不知好歹,就被薛仁貴的話嚇了一跳。
女子,兩位,哪來的?
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外面的女子了?
沒影的事,那會是誰呢?
慕名而來的?
還是李二又把他的女兒李麗質派來了?
來幹什麼?
他是想不明白了。
趕巧王媽意味深長的看著兒子驚訝的神情,心說兒子大了,該娶妻生子了。
好吧,王媽的眼神太曖昧了。
輪誰與王媽對視一眼,都能讀懂的直白。
整得王浪軍抬手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如坐針氈了,最近怎麼回事,事事不順,這心裡發虛啊……
“公子,探子來報,就說是美女,極品,望眼欲穿的惹人憐……”
“停,你給我閉嘴吧,沒眼力見的憨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