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世民一道口諭,為王泰的大忽悠劃上了句號。
話說王泰口中的與妻子唱雙簧,唬弄王浪軍是真的嗎?
這就耐人尋味了。
有待觀察。
且說王浪軍坐在亭子頂上的右側斜坡上,被珩賢子忽悠慘了,只剩下懵菜的份了。
沒辦法,打不贏,也就沒有話語權了。
這是人類世界恆古不變的法則。
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跟大人犟嘴,那不是欠收拾麼?
整得王浪軍在珩賢子身邊都快得抑鬱症了,正一臉幽怨的側眸著珩賢子無比回味烈酒的味道而陶醉的模樣,憋屈的說道:“前輩,該說正題……”
“哦,正題,對,我們該說正題了。
這個修煉講究混沌化陰陽,陰陽衍五行,五行化萬千。
道法則是相應而生,依據這些天地本源之氣而存在。
因此,世間的道法無數……”
珩賢子喝乾了紫葫蘆裡的酒,有些意欲未盡的搖晃著紫葫蘆,砸吧砸吧嘴吐槽,明著要酒喝。
他喝的酒是松花酒,無量宮自釀美酒。
當然,如今無量宮釀出的松花酒,比起王浪軍在秦瓊府上釀製的松花酒要醇厚一些,走上了正軌酒業的行列。
即便如此,六七十度的松花酒,根本滿足不了珩賢子的口味。
珩賢子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麼藥丸,讓松花酒變得熾烈如火,入口生辣,但又香氣怡人,回味綿長。
這是王浪軍不解的地方,如今見他還要酒喝,也不怕自己喝醉了,鬱悶的搖頭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紫葫蘆,順手扔給站在亭子下方的薛仁貴,不滿的說道:“前輩,我們無量宮酒坊裡的酒都快被你一個人喝乾了。
照你這個喝法,只怕我們無量宮供不應求啊!”
得,拿我開涮,耍著玩,我送客行不行?
來氣了,沒見過這麼玩人的。
說實話,他壓根就不喜歡老小孩,總感覺對方在裝嫩,耍賴,無恥的做派。
他也不是完人。
忍了珩賢子這麼久,只是想從珩賢子手中搞到修煉功法而已。
順便報答一下珩賢子對無量宮的救援之恩。
僅此而已,但他可不想被珩賢子耍著玩,感覺自己變傻了,有病才將就這種人……
珩賢子感知到他的心緒不穩,變了臉色,意識到玩過頭了,抓耳撈腮的說道:“你生氣了?
不就是多喝了你酒坊裡的酒嗎?
你不要這麼小氣好不好……”
“那行,等您把酒坊裡的酒喝乾了,您就不說我小氣,也該換地方了。”
王浪軍見識過他的無賴手段,明知道自己趕人,他還扯到喝酒上去,有意思麼?
這種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首先這問題不好猜測。
因為珩賢子是築基高手,自是比平常人的思維模式不一樣。
加上珩賢子是個老頑童,老混蛋,思想就更加難以讓人揣度了。
所以他是真的煩這種人。
嘰嘰歪歪,婆婆媽媽的,比女人還要女人的八婆勁。
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
哪怕是珩賢子說的修煉常識,概念什麼的,能是真的麼?
別逗了,珩賢子整個人就這樣,你指望他說真話,指不定被他坑死了。
想到這些事情,王浪軍拋下一句話就跳下亭子,轉向亭子裡的孃親走去,不再搭理什麼珩賢子了。
珩賢子呆滯在亭子頂上,硬是懵了,一個勁的在心裡問自己,怎麼會這樣呢?
這小子這麼不禁逗?
一點胸襟氣度都沒有,沉不住氣,還想修煉,做夢吧?
氣死了,自己的目的還沒有說出來呢?
他的人就跑了?
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這可怎麼辦?
珩賢子急壞了,落入坐在他身畔的英子的眼裡,笑著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說道:“你呀就知道玩。
雖然你這一次不是玩,也沒有逗他的意思。
只是在婉轉的告訴他一些事情,順便讓他猜想到你的目的,主動開口達成你的目的。
這樣做本就沒有錯。
因為你拉不下面子開口去說,去求,去霸佔他的東西。
所以你選擇了婉轉的方式促成此事。
可惜你錯了,錯在不瞭解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