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臺戲,要是四個女人湊在一起,那可不止戲那麼簡單了,李恪也知道小羔羊的脾氣,要是她知道秦壽蹲在琉求,恐怕第一時間殺過來了。
秦壽看了眼一邊低頭沉思的李恪,一手敲著桌面說道:“恪弟,壽哥兒我別的話也不多說了,過完年後,希望你儘快在定州挖出猛火油,把猛火油運到琉求這邊來,到時候壽哥兒我會為你準備一些裝油的工具…”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走進一名守衛的治安兵,拱手作揖打斷秦壽的話:“島主,有一批船隊自稱是長安來的貨船,負責送油上門,已經停在港口,好像帶頭人是黃炳,島主,放他們進來嗎?”
秦壽聽到治安兵的話,整個人愕然起來說道:“黃炳?嗯,讓他們上岸吧,等等,馬上派人去通知潘大嬸她們,以後不管誰要來琉求,先攔截稟報完在放他們進來,除非是打著秦家商號船的,就不用這麼麻煩,去吧!”
李恪等治安兵離去之後,嘆息一聲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定州之事恪弟知曉怎麼做了,壽哥兒,既然你有事恪弟也不打攪你了,恪弟去找震兄索要些琉求特產回去,要不然雙手空空回去,很嚴重的!”
李恪所謂說的嚴重估計是鞋拔子吧,秦壽知道李老大最拿手的手段,鞋拔子,這可是李老大訓子的必殺器,鞋拔子一出風雲色變也不為過,當初李老大可是大殺四方,連程妖精也偷學去了訓子真經,當初李老大可是哭笑不得。
秦壽並沒有多說些什麼,揮揮手示意李恪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秦壽一手摸著下巴,沒有去看李恪離去的身影,說實在的,秦壽現在忙得昏天暗地的,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特別是與自己無關的事。
兩刻鐘時間過去,黃炳風塵僕僕地從外面走來,見到秦壽馬上拱手說道:“少爺,沒想到你還真在這兒,開始袁大師說你在琉求,黃某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到了少爺你,黃某心安多了,少爺,這是長安那邊最近的動況,你瞧瞧看!”
黃炳見到秦壽時候,第一時間拿出長安那邊的訊息遞給秦壽,這是黃炳出傳送油的時候,蘇葉委託黃炳送來的信件,裡面記載著大量的長安資訊,當然還有秦壽最關心的失竊事,清風這個家賊二百五至今仍然沒有下落。
秦壽拿起黃炳遞來的信件,開啟看了眼上面的訊息後,整個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沒有想到長安這兩個月來變化是那麼大的,讓秦壽擔心的是,清風這個傢伙就好像憑空訊息一樣,無論蘇葉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除了這些訊息之外,還有秦壽為之糾結的訊息,程妖精已經出海了,而且還調兵遣將殺向琉求來了,對於程妖精大張旗鼓的調兵。李老大居然睜眼閉眼。這才是最為納悶的事。不用問程妖精肯定是來找自己麻煩了。
秦壽放下一大堆的訊息信件,至於其他的秦壽沒有心情去看了,一手摸著下巴暗自嘀咕著說道:“這老流氓腦抽了嗎?還真以為本少爺那麼好對付?流氓對大嬸,不知道誰勝誰負?嗯,本少爺倒是要好生瞧瞧,這老流氓有什麼能耐?”
程妖精敢帶人來找茬,秦壽自然不會客氣什麼,這次不用童雪出馬了。就算秦壽想童雪出馬也不行了,海戰童雪不行,暈船啊!有潘大嬸她們駐守澎湖島就是了,到時候真遇到程妖精什麼的,就算給他闖過潘大嬸這一關,何況還有童雪這一關不是嗎?
黃炳在秦壽嘀咕完之後,拱手作揖說道:“少爺,不得不說一件壞事,我們的油商隊最近遭遇了許多山賊光顧,這些山賊很奇怪。武藝其高無比,而且殺人手段狠辣無比。黃某的護衛幾乎死絕,幸好有…”
黃炳直接向秦壽彙報著油商隊最後一批損傷的情況,當時他們運油回來的時候,遭遇到一批批的奇怪山賊,而這些山賊很奇怪,打完就跑也不戀戰,如此反反覆覆了好幾次,黃炳他的油商隊死絕大半有餘,回來的時候不足十七八個人。
要不是有虯髯客保護什麼的,黃炳現在恐怕也不是站著的了,而是躺著送回長安或者就地喂野狼了,這批殺手一樣的山賊,很顯然不是普通的山賊,要是普通的山賊也不會問都懶得問就衝上來開打什麼的。
“山賊?他們打劫沒有用的猛火油幹什麼?”秦壽聽到黃炳的話,整個人為之愕然起來,山賊打劫猛火油的車隊?這是秦壽怎麼想也想不通的地方,貌似這猛火油並沒有什麼值錢的地方,山賊打劫來幹什麼?缺少點火的煤油?忽悠誰呢?
黃炳在秦壽迷惑不解的時候,拱拱手說道:“是的,少爺,黃某懷疑這些山賊不是普通的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