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可是恪弟我也看不住多長時間,壽哥兒,你也知道恪弟我要去封地報道。到時候恐怕…”
秦壽伸手打斷李恪的話,臉色遲疑著說道:“以後的事以後在說。只要你還沒有去封地前,按照壽哥兒我的話去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壽哥兒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長孫陰人開始搞鬼,恪弟,過來,你如此如此…”
秦壽交代著李恪一些具體事宜,無法就是防止長孫陰人這個傢伙,雖然現在長孫陰人臥病在床什麼的,但是誰能保證他會不會活蹦亂跳什麼的?甚至有可能開始著手準備陰謀什麼的,長孫陰人經常弄些讓人防不勝防的陰險事。
“這個沒有問題,壽哥兒,就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什麼事要交代嗎?”李恪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秦壽說完之後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這讓李恪感到有些意外,難道他就不掛念小羔羊她們嗎?李恪有點迷惑不解了。
“嗯?沒了,恪弟你還想要壽哥兒我說些什麼?”秦壽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李恪,當然秦壽也知道李恪想說些什麼,只是秦壽不想去糾結那些破事,現在琉求這邊已經夠煩的了,要是在去理會那些兒女私情的事,秦壽現在恐怕夠煩的。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啞口無言地愕然說道:“額…好吧,當恪弟我沒說過,壽哥兒,後面的事你打算怎麼辦?琉求的,不是長安那邊的,你真打算要用此地支援小治?為什麼一定是小治?”
秦壽一直認準李治是大唐未來皇帝一事,說實在的還真是讓李恪迷惑不已,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秦壽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目地又是為了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不選,偏偏選中怕死怕得要死的李治,這是李恪一直不理解的地方。
而且論起皇位一說,李恪也不覺得李治有皇帝相什麼的,單憑他現在沒有骨氣的行為,李恪就覺得李治根本不適合皇帝,甚至有種還不如自己的錯覺,當然李恪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要是他自己說出來肯定會讓秦壽誤以為自己有意皇位。
精明的李恪知道自己與皇位無緣,及時退出爭奪皇位的漩渦,他的身份很敏感,註定與皇位無緣,哪裡像李治的起碼是長孫皇后的小兒子,受寵程度自然不用多說了,只是他懦弱的性格確實讓李恪有點不敢恭維,扶不起阿斗也不為過。
秦壽大張旗鼓表露支援李治登皇位一事,還真讓李恪感到有些納悶和好奇,這是隱藏在李恪內心很久的事,說實在的,對於秦壽支援李治以後登基的事,李恪還真不怎麼看好,除非秦壽是打著控制李治的想法,李治的性格懦弱是不容置疑的!
秦壽淡然地雙手抱胸,在李恪詢問的目光之下,聳聳肩也沒有隱瞞意思說道:“其實很簡單,壽哥兒我就是打著控制小治的想法,恪弟,別驚訝,眼下我們有個強敵要對付,只要應付過這個小強生命力一樣的人,我們今後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長孫陰人?”李恪在秦壽說完之後,張嘴說出長孫陰人四個字,現在除了長孫陰人,李恪還真不知道秦壽的勁敵是誰,這個老不死的長孫陰人有李老大照料著,無論秦壽怎麼整治他,總是能化險為夷,這是很讓人鬱悶的事。
秦壽在李恪說出長孫陰人的時候,整個人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沒錯,就是這陰險的陰人,這傢伙還真懷疑他是不是九頭貓的人,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的。確實是夠讓人頭疼的。遇到他甚是晦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五行犯衝,老是碰上不長眼的人!”
越說越感到晦氣的秦壽,一手撓著頭有點抓狂無比,除了長孫陰人還有一籮筐找茬的人,這是秦壽最納悶的地方,不長眼的人比比皆是,最可惡還是那些明知沒有底,還要犯賤自找上面找虐。想想都感到晦氣無比。
李恪直接啞口無言起來,良久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這個,壽哥兒,好吧,對於長孫陰人的事,恪弟我會盡量注意的,當然玲妹那邊恪弟也會吩咐的,壽哥兒,你真的沒有什麼話要跟玲妹她們說嗎?”
不死心的李恪直接說出來,不管怎麼說小羔羊都是自己的胞妹。身為哥哥的為自己妹妹謀取幸福是很正常的事,李恪也內心希望著秦壽會缺小羔羊為大夫人。至於其他人李恪根本沒有去想過什麼,也沒有心情去想這些問題。
秦壽一臉遲疑著臉色,在李恪愕然的表情之中,搖搖頭說道:“沒有,說多錯多,恪弟,回去你自己知道怎麼解釋的了?壽哥兒我警告你,別亂嚼舌頭,要是壽哥兒我這成了戰場,第一個找你算賬!”
“……”李恪無語了,秦壽居然這樣說了,李恪也只好照辦了,想想也差不多,正所謂三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