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看不過去了,一聲冷笑:“幾個狗腿子。”
他站到付遠之身旁,昂首回擊道:“門門都是甲等有什麼稀奇,我只知道,阿遠的算術得了十分,放眼書院上下,也只有這一個十分,這才是真本事,無人能及。”
“是嗎?”姬文景走上前,指了指紅榜,俊臉冷然道:“難道駱秋遲的門門甲等就不是真本事嗎?即便是他最不喜的算術一門,也是得了八分,沒有丟掉這個甲等!”
他斜眼看著孫左揚:“本來人就各有所長,一次大考切磋罷了,你何必這般偏頗貶低,還門門甲等有什麼稀奇,怎不見你考個門門甲等?承認人家有真本事很難嗎?”
“你!”孫左揚被嗆得滿臉通紅,又看到趙清禾怯生生地往姬文景那邊靠,儼然同他站在一邊似的,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揚手用力指著紅榜:“姬文景,有你什麼事,你出來充什麼大頭?莫不是眼睛瞎了,看不見榜上你那算術一門,連乙等都沒上,區區一個丙等而已,不知差了阿遠多少,算術學成這樣,也好意思出來替人幫腔!”
“丙等?”姬文景不氣不惱,冷冷一哼:“丙等又如何,總分位列榜上第五,若我沒看錯,你是榜上第十一名吧?按你的說法,你又差我多少?連前十都未入的人,也好意思大言不慚,來指摘我這個第五,究竟誰的算術學得更差一些?”
“你、你!”
“我什麼我,把話說利索了再來替人幫腔吧。”
“都別爭了。”一道嬌美的女聲陡然響起,眾人望去,聞人姝一襲黛色長裙,纖腰楚楚地走近,輕輕站到了付遠之旁邊。
她目視著姬文景,臉上掛著世家淑女一貫的笑容,溫聲軟語道:“姬世子,門門甲等固然厲害,但付師兄亦毫不遜色,他天賦異稟,是書院惟一一個算術滿分,而他所謂的‘短板’也實則情有可原,他的騎射一門,之所以只有七分,未入甲等,不是因為他愚鈍或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