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們打電話叫菲菲來吧”,李沁沁故意衝Jack道。Jack眉毛往上揚了揚,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我們叫她幹嘛?”
“你們不是那個,什麼嗎?”李沁沁眼睛直直地盯著Jack。
“我們是什麼?我和她已經分手了。”Jack聲音很嚴肅。
“為什麼?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李沁沁顯得義憤填膺。
“不說也罷。來,喝酒,今晚不醉不歸。”Jack舉起了酒杯。“好。讓那些不愉快的都見鬼去吧,及時行樂最好。來,幹了。”種叢也舉起了酒杯,笑著附和道。
李沁沁只得舉起酒杯一口乾了,嘴裡滿是辛辣而又苦澀的味道。她的心裡不痛快,Jack也只是喝著酒,很少說話,種叢成了主角,她講起了大象與螞蟻在電影院的笑話,自己笑得前仰後合的,可聽笑話的倆個人都各懷心事,傷感的在傷感,心碎的繼續心碎,對種叢的笑話幾乎沒有反應。種叢頗覺沒趣,感到倆人怪怪的。於是,沒再開口。悶悶地喝酒。“恩,市裡要舉行一次賽廚,你參加嗎?”終於感覺到酒桌上氣氛異樣地李沁沁突然問Jack,“不參加。我要出國,去參加國際大賽。”Jack輕聲道。
“哦,什麼時候去?”
“後天”
“哦,期望你能得獎。到時候再來採訪你,寫篇報道。”,李沁沁道。 “好的,謝謝,不過,現在喝酒吧。”
“好,喝。”種叢介面道。
三人都喝得有些醉了。種叢一個電話就叫她的柴可夫斯基Jessie開車接走了。Jack自告奮勇要送李沁沁回家,李沁沁沒有反對,這時她的頭腦還算清醒,她想起了那晚那個計程車司機。
越野車歪歪扭扭地駛出了農莊車道,李沁沁的心裡有些緊張,酒意全無。Jack像個頑皮的小孩在玩他的遙控賽車。一會兒左衝右突,一會兒越野車又像離弦的箭,一會兒又似年邁的老太,顛著腳,步履蹣跚。李沁沁一路上嚇得連聲尖叫,Jack卻笑了:不會有事,我的技術,你,你,你放心。“死了算拉倒。反正也活得不得勁,”李沁沁突然心一橫,眼一閉:讓那些握得住的握不住的都見鬼去吧。就這樣昏昏沉沉地不知過了多久,待她睜開眼時,卻發現周圍一片寂靜,朦朧自己不知身在何處。“這是哪裡啊?”藉著車內的燈光,李沁沁仔細地看了看車窗外,兩邊是黑漆漆的山的輪廓,前方似乎是一條河,有水流的聲音,也是黑漆漆的。“我怎麼回家?你真的喝醉啦?”李沁沁拖著哭腔道,聲音有些發抖。聽著李沁沁的話,Jack總算是睜開了眼,向四周看了看,道:“我也不知道,這,這,這是哪裡。對不起,我,我,我困得很,只,只好,委屈,委屈你等,等,等天亮了。”“你怎麼,怎麼能這樣?”李沁沁生氣地道。“要不,要不,你叫種叢來,來接你。”Jack口齒不清地道。“關鍵我要知道這是哪裡啊?”李沁沁心裡道,可是沒有說出口。她看了一眼Jack俊朗的面龐,心情很複雜。
Jack睡著了,輕微地打著酣,李沁沁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她一點睡意也沒有,腦子很亂。不知過了多久,閉著眼的Jack終於睜開了雙眼,看著李沁沁,眼裡的深深地溫柔幾乎將李沁沁整個吸了進去,李沁沁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將臉別過去,問,“你看我做什麼?”,Jack沒有答話,一隻手掰過了李沁沁的臉,四目相對,那一剎那,夢裡出現了幾萬次的鏡頭又浮現在了李沁沁的腦海裡,李沁沁的臉騰地紅了。剎那間,萬物無聲,只聽見倆顆心在怦怦怦激烈地跳著。Jack已是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另一隻手放在李沁沁的後腰上,輕輕地撫摸著,突然一用力,李沁沁就跌在了他的懷裡。李沁沁掙扎著,連她自己都覺得這種掙扎無力而徒勞。Jack的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了李沁沁的衣服裡,並俯身吻住了她溫溼的唇,這一吻,讓李沁沁心馳神漾,全身酥軟,她閉上了雙眼,迎了上去,此時,越野車像一匹脫韁的馬兒,一路奔騰,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第八章 姐姐駕到
李沁沁沒有想到,她和Jack在情感交集上沒有任何過渡就直接進入了主題,儘管她的身體得到了歡愉,但她的心卻感到一絲失落。雖則與蘭西的生活除了吵鬧還是吵鬧,平凡枯寂的日子撩不起一絲漣漪,常常讓自己感到如行屍走肉般失卻了靈魂,但她心裡清楚,激情後終歸會回到現實,浪漫與激情與現實相比是多麼不堪一擊,“家”卻總使人的心裡充滿了踏實感。她並沒有想過要怎樣的糟踐她與蘭西共同營造的那個家,但說到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