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隨人意,一條比她小手指長不了多少的黃花魚穩穩落入她的竹蔑簍。
“哈哈哈!”桑榆很高調得放聲大笑,同時很激動地做了個跳躍動作。
可是她忘了這是在水裡面,卵石上面還有滑膩的青苔,於是在笑聲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撲通一聲跌倒在河水裡。
等她七手八腳地從水裡面爬起來時,衣衫早已盡溼。
一襲雪白的雪紡長裙,在溼透的情況下,完全失去了遮羞的功能,若隱若現之間,將她誘人的玉體,以及讓人遐想非非得三點,一道大餐一般,曼妙得呈現在歐沫的眼前。
“噓!”歐沫吹一聲口哨,然後臉龐微紅地扭向一邊。
桑榆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胸口和腹間,真恨不得也變成一條魚兒,遁入水中。
回到別墅裡面,找到一間有浴室的房間。褪去溼的衣衫,桑榆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
擦乾了身子,她才想起忘了拿換洗的衣衫。
昨晚住過的房間櫃子裡面,曾看見過一兩件女孩兒的衣服。可是那房間距離這邊,中間間隔了足足兩個房間。
平素在家裡,她總是全裸著去找來衣服換得。反正也沒有一個人嘛。
可是這裡,她總不至於來個裸奔吧?
浴室裡面竟沒有大的浴巾,桑榆拿起一條最大的,包來捲去,也只能勉勉強強得隱藏了一下緊要部位。
不過也沒關係,那個可惡的傢伙,貌似這會兒還在庭院裡面伺弄那些花花草草呢。
雙手緊緊拽住浴巾,躡手躡腳的走出,打算一溜煙的跑去自己房間。
一拉開浴室的門,她的眼睛就撞在了一個肉色的東西上。
因為距離太近,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東東。
等感覺到這是個和她一樣的生物,貌似還是異性,甚至比她還精光時,她毛孔豎立。
再等到眼睛觸及到對面生物下半身的特殊物體時,她捂住嘴巴,尖叫失聲。
第一時間裡邁開雙腿,打算狂奔。
浴巾滑落下來,絆住了她的腿腳,身體禁不住向前撲去,對準某個溜光的生物,狠狠壓了過去。
“哎呦!”歐沫慘慘地叫了一聲,後腦勺被重重地磕到地板上,一時半會有些迷糊。
回過神來,已是溫香軟玉滿懷。
那抵在他鎖骨之間的玉兔,大有讓他一親芳澤之勢。
“噢!”他微微別過臉去,重重吐出一口粗氣:“大小姐,你,你這是打算……要霸王硬上弓嗎?”
“你!”某女羞愧難當:“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再這裡?這裡是我的房間啊。”
某女臉孔都成了豬肝的顏色。不怪她去的生猛,是這惱人的浴巾讓她摔得太狠;也不怪她賴著不起,而是那該死的浴巾太遠她夠不著了啊啊!
她不可能站起來去取浴巾,這樣的話她就更加一覽無遺了。
唯有伸長了腿,拿腳尖去夠。
一下,又一下,此種境況下,她真不願意做這個動作。
這個動作,太像兩個人在做著什麼似得。
尤其雙腿之上,某個復甦過來的東西在蹭著她的雙腿之時,她真恨不得自斷經脈。
好容易夠著了浴巾,她快快地拿起裹緊,飛一般地遁去。
歐沫走進浴室拿起花灑,擰開冷水開關,才撲滅了心中那團燃燒的火焰。
一直到下午四五點鐘的光景,桑榆方磨磨蹭蹭地下樓。
她換上了一件小碎花的襯衫,一條牛仔熱褲,很清爽的模樣。
下樓來,她也不敢直視歐沫的眼睛,只是含糊說一句:“我去做晚餐。”
就閃身鑽進廚房。
歐沫看著她匆匆離開後的那團空氣,搖一搖頭笑了。
深山的夜,再加上夏末的尾巴,涼意很濃。
桑榆收拾過碗筷,隔著廚房的落地窗,看見屋外面星星點點舞動著得小亮光,心癢難耐。
她知道,那是螢火蟲。可是,她還從來沒有捉過。
隨手在廚房裡面抄起一個小玻璃瓶子,興致盎然地飛奔出去。
皎潔的月光之下,蛙聲此起彼伏。
星星點點的螢火蟲,飄舞在樹影之間,有如夜的精靈。
桑榆擰開了瓶蓋,興致勃勃地奔向了它們。
在運動方面桑榆很有天賦,很快地瓶底就被她鋪勻了,就在她還準備繼續深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