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在府門外頭齊齊排開,不許百姓弔唁,荊州百姓們敢怒不敢言,只得悻悻離開,罵兩句人不收天收。
手上的傷口並沒有好,槍傷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張尊堯,一天時間過去了,兩天時間過去了,終於等到了第三天,他迫不及待的率領緹騎,再次圍住了張居正的家。
“張尊堯,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秦林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迎出來。
院子裡,張紫萱和張嗣修用盡力氣,才把怒發如雷的張懋修拖住,這位庚辰科的狀元公,此時挽起袖子,滿臉通紅,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副要揍人的樣子,比外頭那位張尊堯更像武臣。
“秦校尉,您也別讓本官為難啊,三天期限已到,並沒有見你說的新旨意嘛!”張尊堯得意洋洋的說著,只是掌心傳來的疼痛,仍然一抽一抽的,叫他腮幫子的肌肉都在發抖。
好好的掌心,穿了個窟窿,該有多疼?就算長好,碎掉的骨頭也接不上了,這隻手算是廢掉一半。
丘橓也沉著臉,眼睛望著天空,既然三天期限已到,就不必給秦林面子了,咱們公事公辦。
吳熙摩拳擦掌,等著看秦林的笑話,他臉上的巴掌印子雖然消退了,心頭的傷痕沒有癒合啊,堂堂知府大人,當著三班衙役的面,被人在臉上打出五道紅指印,傳揚出去都成了個大笑話,至少士林清譽是全毀了。
“給我上,什麼聖旨?他是裝模做樣,沒有真材實料!”張尊堯咬牙切齒的,將手往前一揮。
眾錦衣校尉就要齊步上前。
“聖旨到~~”一行騎士從東北方向打馬而來,為首的天使拖長聲音叫道。
啊,真有聖旨?
張尊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