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
薛良喘了口氣,說道:“草民聽說這些事之後便肯定那張寅必是李福達無疑,草民長了個心眼,暗中調查到張寅的來歷,買通張家下人,查出在三年之前張家根本就沒這一號人物,草民心中便篤定了許多,又擔心太原府不敢過問此案,便悄悄向山西巡按御史馬大人告了他,請大人明鑑,草民敢用身家性命為抵,這張寅必是李福達無疑,馬大人偷偷命人畫了張寅的模樣,拿去崞縣給人認,幾乎有點年紀的人都能認出這個曾經遊街示眾的傢伙,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
馬毅也確認道:“不錯,段大人,我家大人幾經查證確認張寅的確便是李福達之後便暗中對他掌的太原衛查了查,從其軍營每日消耗的米糧中計算說得,李福達竟然在定額一萬五的軍營裡養了超過五萬士卒,另外我家大人還發現了一個可疑的情況,太原衛這兩年以學習江浙為名改革兵制,淘汰了好幾批人,差不多三個月換一批人,每日操練不休,我家大人估算那李福達在兩年時間已訓練出十多萬士卒,我家大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才立刻派小人悄悄將薛良送入京城,當時大人不在,恰巧李公公與郭勳交惡,李福達這廝正是郭勳舉薦為山西太原衛指揮使的,小人便將薛良送到了東廠。”
段飛總算明白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他又問道:“薛良,你第一次見到張寅是在什麼時候?馬毅,你家大人又查了張寅多久?在此期間張寅可有察覺?”
李華笑道:“張寅若是已經察覺咱們在調查他,只怕早已反了,據東廠傳來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