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容太傅也!”明雲裳也不瞞他,卻笑得燦爛。容景遇看到她的笑容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道:“人和人的緣份也許是天定的,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如此恨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心裡也曾深愛過我?”明雲裳想罵那個發明了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好句話的渾蛋,她對容景遇從來都只有恨,沒有愛,她對他的恨從何而來,她心裡卻又如明鏡般明白。她微笑道:“容太傅若要這樣理解也可以,但是我想沒有一個女子能如此坦然的去恨一個她曾經愛過的人,所以這世上還有另一種恨,那就是單純的恨,謝謝!”容景遇聞言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的口齒真是伶俐,一點便宜也不讓我佔。”明雲裳想說姑奶奶的便宜又豈是你能佔的!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我不喜歡吃虧,我相信容太傅也一樣,容太傅一心想要征服我,從我這裡討些口舌之快,而我如今又被告容太傅所擒,走不動,逃不了,唯有在口舌上佔些便宜,容太傅若連這一層也不讓的話,那不如一刀把我殺了。”“你如今倒是篤定的很。”容景遇看著她道:“知道我對你再也不可能下得了殺手。”明雲裳聞言倒是一愣,她淺笑道:“若如此,我倒要多謝容太傅手下留情了。”容景遇看著她,伸手欲去摸她的臉,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將頭扭到了一側,他的手落了空,卻沒有再向前,而是緩緩放了下來。容景遇輕輕道:“你從來只看到我對你有多麼的狠心,也從來只看到我對你動的殺機。”明雲裳回首,容景遇又道:“你怎知我要的到底是什麼?若真取了你的性命,我這往後的日子又要如何過下去?”明雲裳聞言覺得肉麻,噁心至極,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容景遇卻輕哼了一聲,將她的手放下。明雲裳輕聲道:“容太傅可是又在想你的心上人呢?”容景遇不理她,明雲裳又陪笑道:“容太傅今日裡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將我抓到這裡來,不會就是和我聊聊天吧?”“否則你以為要如何?”容景遇反問道。明雲裳微微一笑道:“沒有以為要如何,只是覺得有些不太自在罷了,對我而言,有容太傅陪著雖然日子不太好過,也總好過容太傅一把掐斷我的脖子。”“你想死?”容景遇冷著聲道:“蘭陵王尚且不會對一個孕婦下手,我自也不屑。”明雲裳聞言愣了一下,她對蘭陵王的印象並不好,但是蘭陵王做事卻也有他自己的原則,而容景遇卻不同,這傢伙絕對是噁心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