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睜大眼睛看她,又拍拍她的臉:“你不是瘋了吧?你是我的市長!”“不!我是你的女人!”她一下子摟緊我,緊緊的,頭貼緊我的胸脯,怕我跑掉。
從此,我們在她的辦公室裡在賓館裡在我家裡(自然,妻子都不在家)在野外的草地裡在石人山的森林裡在泰山的拱北石的夜深裡在祖國的大江南北弄事。
“你要下去當個實職!”一天,王敏將我叫到她辦公室裡對我說。“為啥?那個李老頭子發覺了嗎?”“你——你混蛋!”王敏氣得一拍桌子,眼睛裡痕出了淚水。這是女人的淚水。
我常常開她這方面的玩笑。因為,只有這樣我在她面前才不低,才活得跟個男人似的。——只有這樣,才會使她覺得總比我低一等。但王敏的耐性忍性是我所不及。她總把苦吞下去肚去,慢慢消化。可一遇時機,她會在我肩頭哭死。“小浪,你要下去!明天,就到環保局報到,副局長!”
果然,第二天,組織部便下了一批任命幹部的檔案。我被公佈為環保局的副局長,如今好單位基本全垂直完了,只這環保局還算不錯。可我對這業務是一竅不通。但不久,我發現了王敏叫我來環保局的秘密——她一個遠房的表弟在省環保局做局長。她是把我當做自己人準備重用的!我一陣怕——她會不會真的纏住我跟我結婚呢?不行,我要慢慢冷淡她。最後擺脫她!
我是從失約開始一步步實行計劃的。起開始,我總是比約定的時間遲去半個一個小時,女人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