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過程提問時,曾反覆問過我,是否明白克林頓這次約會的意圖。其實,這是根本不必問的,我們已經有了許多次火熱的目光交流,又有了傍晚那次情意綿綿的接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那已經是十分明確的,即使再沒有思維能力的人,部能夠明白。我敢肯定,所有的美國婦女都明白。當一個男人向你提出單獨約會的時候,這種約會將導向一個什麼領域,所以,她們必須進行準確的判斷,赴約的結果可能會發生性茭。如果那並非你所願,你就應該在當時拒絕,如果你當時並沒有拒絕,但後來又可能會為其他一些事情出現了問題,美國人民將很難相信你真的是被迫的。
最典型的是後來爆發出來的萍拉。瓊斯狀告克林頓性騷擾一案,當時,克林頓的警衛找到瓊斯並且告訴她,克林頓州長在自己的房間裡等她時,她就應該明白這將意味著什麼,她之所以答應前去約會,毫無疑問他說明,她對將可能發生的事有一定的思想準備。但後來,很可能是克林頓過於的“性”急,造成了瓊斯心理上的反彈。這件案子後來被判定性騷擾證據不足,在很大程度上就在於對這種約會性質的認定。瓊斯無法說明他對克林頓約會她的企圖一無所知,既然有所覺察,則說明在某種意義上,她是認同了此事的。
我承認自己對此事的認同,無論將會發生什麼,那也是我自願的。
克林頓很快就離開了總參謀長辦公室,我獨自坐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已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