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頓很快就離開了總參謀長辦公室,我獨自坐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已經有些平復,便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向史漢普納的辦公室走去。我當然非常清楚,我身上仍然掛著粉色的實習生通行牌,按照規定,掛有這種通行牌者,絕對不能自由出於舊辦公樓的西翼,如果確實因為上作需要出入的時候,必須有人陪伴。
現在已經非常晚了,我就這樣走向西翼,如果有人看到,很可能會因此一些麻煩,我不得不十分小心,儘可能地避開人們的眼睛。
有幾次,我覺得有人可能會看到我,我不得不裝著去其他地方。那種感覺十分的特別,有點像是在做賊一樣,精神高度緊張和戒備,謝天謝地,我終於到達了我要去的地方,而且,克林頓正好在裡面等著我。
他看到我的時候,立即轉身向側門走去。對那條通道,我已經十分熟悉,於是跟著他走過去。史漢普納的辦公室有好幾扇門,也有一些窗戶,如果我們站在他的辦公室中,人們可以從許多處行清裡面所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迅速地走向側門。只要進入了那扇門,在通道上就很難被人發現了。
他等在那裡,見我走近以後,便伸出手來拉住了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自認不是一個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人,但這時候,我覺得自己非常的幼稚,竟然在克林頓握著我的手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大約正因為當時的心情十分的複雜,而且有些慌張,因為即將發生的事情,畢竟不是在某人的家裡,也不是在那些汽車旅館裡,而是在美國最有權力的一間辦公室裡,在當時,我倒沒有認為在這間辦公室裡Zuo愛會是一件怎樣嚴重的事情,我所想到的只是那間辦公室的權力對自己產生了一種強大的精神壓力,這種壓力在某種程度上又深深地刺激著我,使我更加的興奮。我想,這才應該是我緊張的真正原因。
我們一起走進了書房。當時,書房的燈被克林頓關上了,也許一開始就沒有開啟。我們站在黑暗中,他緊緊地抱住了我,並且開始親吻我。這一次不再是那種溫情綿綿的親吻,而是非常熱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將我的整個口腔吞進他的肚子裡去一般。
在我們親吻的時候,他用手摸著我的胸部,因為隔著衣服,那種感覺似乎不是太好。我知道我應該給他一些獎勵,於是主動鬆開了自己的外衣,讓戴著胸罩的Ru房露出來。在那種時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對於其他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胸罩鬆開了,並且被拉到了Ru房以上。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乾的,也可能是他乾的。如果是我乾的,那麼無疑說明我需要他親吻我的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話,那也說明他對這一親呢動作的迫切。實際上,這兩種可能都同時存在著,我相信我們兩人都有著同樣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我的Ru房。
“我的眼力看來沒有出問題,它果然很大。”他撫弄著它,說過這句話後,立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隻。
“你喜歡嗎?”我問。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著,像個吃奶的孩子般。同時,他抓住了我的手牽引著,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覺到他的那個部件已經完全勃起了,十分硬而且有力。
我拉開了他的拉鍊,將手從他內褲的側面伸進去,握住它,並且輕輕地捏了幾下。當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嬌弱,尤其是勃起的時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擠壓,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克林頓似乎感到非常興奮,他輕輕地叫了一聲。
我將那高高頂著內褲的硬物拉了出來,讓它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房間裡的光線不是太強,我只能感覺到他的堅挺和碩大,並不能看清它的模樣。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並且非常自信和驕做,我輕輕撫動著它,它似乎對這種撫弄非常受用,溫度在升高,而且有規律地輕輕跳動著。
那個壞小子當然也沒有停下,他非常清楚這種時候的我需要什麼。他的嘴仍然沒有離開我的Ru房,正如他所說,我的Ru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時候,|乳頭便會快速地充血,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一樣,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勃起”,這種時候,如果沒有安撫的話,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當然,完成這種勃起的不僅僅只有我的|乳頭,其中還有個更加隱秘的部位。他非常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將自己的下從我的Ru房移開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運動,插進了我的褲腰,隔著內褲按在了我的蔭部。
我不明白他當時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