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嘗,的確有些花香,但是味道太淡了,要說不刻意品的話,只怕會嘗不出來。
第二鍋的時候,她又多加了些花泥,如此反覆的蒸煮了十幾次,才算掌握好這個比例,不至於讓花香太過,影響了酒味,也不會讓酒味蓋過了花香。
因為每出一鍋就要嘗一口,十幾次下來,湯小圓整個人的臉紅撲撲的,做成已經是半夜了,工人們也下了工,偌大的酒坊裡只有他們二人。
“江沅鶴,你快嚐嚐,真的很好喝,帶著淡淡的花香,如口也沒那麼辛辣,喝後唇齒留香,是月季的花香。”湯小圓興奮的說道。
江沅鶴就著她的手裡的杯子,把剩下的一飲而盡,之後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等待的時刻總是煎熬的,湯小圓緊張的等待著他的評價,“怎麼樣?你快說呀!”
江沅鶴倏地睜開眼睛,“好喝,娘子,你可真厲害。”
江沅鶴準備把剩下的糧食一半用來做圓味樓所需的酒,另一半用來做湯小圓這個女兒酒。
孫掌櫃不再給圓味樓供應醉春風后,很快湯小圓的女兒酒就取代了醉春風,成為了圓味樓主推的酒水,這可是在別家買不到的,這種帶著花香的酒,一經上市,大獲好評,尤其是女人們,這種酒純度沒那麼高,還帶著花香,深得芳心。
很快江沅鶴就叫人做好了牌匾,酒鋪也就正式營業了,酒鋪的名字不用取的多花哨,就叫江家酒鋪。
湯小圓還跟江沅鶴說道:“在鋪子裡貼一張告示,就寫新鋪開張,酒水半價,另外買的多的還會贈送陶記的鮮花糕。”
江沅鶴笑了笑,“你這個丫頭啊,一個酒鋪,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要賣一賣。”
這個鮮花糕也是用那些花泥做的,因為最主要的精華被提取了,所以味道沒那麼香,淡淡的活在面裡,吃起來很好,鮮花糕配著鮮花餅,真是絕了。
聽說湯小圓這裡有了新東西,樑子荀當然是第一個跑過來蹭吃的了。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湯小圓笑著問道。
樑子荀手裡抓著鮮花糕,面前放著一杯淡紅色的鮮花就,這紅色也是花泥的顏色,蒸餾的時候跟了出來,這顏色也很美。
“好吃又好喝,真是太絕了,莫說女人了,就連我這個大男人都快被這酒水的顏色迷住了。”樑子荀不忘讚美湯小圓,“你可真厲害。”
新的酒鋪是江沅鶴管著,從圓味樓調出了個活計豆子,在幾人的談笑間,豆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老闆,外面排了好些人了。”
樑子荀滿不在意的說道:“這麼好喝的酒還半價,不排隊才怪呢,還有鮮花糕吃,不來買的是傻子。”
江沅鶴的臉上不勝歡喜,“行了,豆子,鞭炮準備好了嗎?”
豆子點頭,“早就準備好了。”
江沅鶴的柔軟的視線落在湯小圓的臉上,湯小圓回以一笑,“好,準備準備,開張營業。”
話音剛落的同時開啟酒鋪的大門,門外等候多時的客人們立刻騷動起來,江沅鶴拉著湯小圓最先走出去,讓外面的人讓一讓,然後點燃了掛在大門口的兩千響的炮仗。
瞬間,噼裡啪啦的響聲響徹整個街道。
客人們拎著酒葫蘆躲閃著,避免被炮仗蹦到,聽說這裡有新口味的酒,比醉春風還要好喝,醉春風一兩銀子一罈,這個卻沒有那麼貴不說,現在還是半件,待會兒可要多買一些,江沅鶴開的酒鋪,一定沒問題,圓味樓就是最好的招牌。
過了好一陣,鞭炮燃盡,歡聲笑語中,江沅鶴始終凝視著湯小圓,牽著的手也從未鬆開,客人們早就衝進鋪子了,買一罈酒就送鮮花糕,這鮮花糕據說也是陶記的新點心,每天限量供應,很少有人知道,製作這點心的就是江沅鶴。
今天開業,江沅鶴給楊師傅半個月的假,讓他回家看看妻兒,之後回來再帶著工人們釀酒。
除了豆子外,還有三個小夥計,如今個個都忙的不可開交,豆子掐著腰,“別擠,也別搶,人人都有,三天內都是半價,誰要是再亂擠我可不賣給你酒了。”
這吆喝雖然有些孩子氣,卻很奏效,這小子喊完後,亂哄哄的隊伍變得井然有序,也沒有了推擠現象。
“我沒買一罈酒,能不能給我一些鮮花糕嚐嚐?”一味老大爺看著櫃檯上的鮮花糕,饞的直流口水。
豆子為難的看向湯小圓,湯小圓笑著給了他一包,“當然可以了,大爺您拿好,要是吃好了,在陶記可以買到。”
江沅鶴和湯小圓忙裡偷閒的互看一眼,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