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像杜翰東說的那樣,只是皮外傷嗎?
估計這話連杜翰東都不信,那重如石頭的實木椅子砸下去,能夠有命在,就已經很不錯了。
摸摸這人還殘留著微弱的呼吸,杜翰東和周放真心覺得,這人也不是一般人,抗摔打能力堪稱小強啊!
深深地為其哀悼,不知這貨怎麼扯上蘇青的,那可是孔二少的禁忌,多看兩眼後果都難預測,更不用說不懷好意了。
將人送到醫院,診斷結果出來,好傢伙,肋骨斷了好幾根,而且內臟有多處出血,要是送來再晚一會兒,性命就成問題了。
杜翰東和周放在空調房裡,竟然出了一身地冷汗,二少以前整他們的時候,看來是顧念著兄弟情的。
待人離開後,蘇青見這人還膩在身上不住磨蹭,眼看手就要觸及敏感地方,趕緊呵斥道;“別在那兒裝了,趕緊給我起來。”
孔銘揚就知道瞞不過媳婦,不情不願地起身,完全看不出一點醉酒的痕跡,拿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瞅著人,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
“媳婦,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因為看他不順眼,就趁著醉酒,將人給揍了,可你也要體諒我的心情,你說這禿孫子,談生意就談生意,吃飯就吃飯,幹嘛扯上你,明顯就是圖謀不軌嘛,我要是嚥下這口氣,那我孔家的顏面還往那擱,你不知道,誰要是多看你一眼,我都恨不得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更何況小子還不知按著什麼壞心呢。”
突然,眼中泛著冷光,“而且,這小子絕不是像表面那般,是一個儒雅的書生,被我揍那麼厲害,都沒大礙,這身體素質絕對是修煉過,可你看他面臨死亡,都沒有露出功夫,可想而知,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