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軍裝的男人站在那裡,而他背對著光源,大家費了吃奶的勁兒,也只是勉強隱約地能看見他的身體輪廓——那是一位極其高大的、身材魁梧並且十分年輕的軍官。
駱佳白覺得他的提醒和某個混蛋是有點像的。
但是這位神秘的軍官卻始終不肯露出臉。
“沒有任何區別,你的授將儀式已經排列在了今年聯邦軍部晚宴的第一步。”西別爾一字一板,十分不帶感情地說。
“喲,我們似乎聽到了了不起的東西。”比塞爾吹了個口哨。
西別爾立刻將頭轉了回來:“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沒人教你在將官說話的時候,自動遮蔽一切你不該聽到的東西嗎?比塞爾先生,你將被扣去兩分。”
“扣分?誰能告訴我那是什麼?”不顧駱佳白死勁拉他的衣袖,比塞爾茫然地問。
“愚者不會聽從你的勸告,駱佳白先生,放開他的袖子,當你們站好之後,我將會為你們解說。”
………………駱佳白已經站好了。
在自己的名字被說到的那一刻,他就放開了比塞爾的袖子——臉上擺上了他最拿手的路人甲該有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具有東方血統的臉和名字過於般配,人們猛地一回頭看時,可能壓根就不知道在比塞爾前後左右四個人中到底誰才是駱佳白。
“從你們踏進這個營地開始,你們都有一百的底分,根據你所有的表現,我和希爾普少將——”
“都說了不是少將。”
“希爾普,你敢不敢閉嘴讓我說完?”
“好吧,西別爾,你這個暴躁的男人。”
西別爾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和希爾普將會為你們進行加分和扣分,在這期間,我們保留直接開除某些人的權力。直到倆個月過去,我們將取前兩百名,進行到下一輪的考核。在整個訓練的過程中,我必須得坦白告訴你們,聯邦軍部是下發了死亡名額的,數字是——不限。”
簡單的一番話說完,人群中神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