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瞧的,真正要給你看的法事還沒開始。”說罷喊徒弟進來問詢:“那外邊的人可都散了?”
“方才已經吩咐散了。”
“宗姬已著人送回府了?”
“已回府了,各夫人也都安排妥帖。”
徐柳靈點點頭,關上門,從櫃子裡頭拿出一套小道官的衣裳,走到文迎兒跟前:“這是你上次入宮穿的衣裳,我一直留著。”
他說這話時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自然沒說他色令智昏,將這衣裳每晚貼身放在床邊,聞著上面還隱隱殘餘的脂粉香入眠。他儘可能地只說重點,不引起文迎兒的懷疑,“還記得宮裡伴在官家身邊,長得像崇德帝姬的那名侍兒麼?”
長得像自己,陪伴官家的人。那教坊溫承承。文迎兒自然記得,此人與十五歲的自己肖似,比她現時豐滿、矮小、臉頰紅潤、氣度張揚。因為像自己而能夠伺候官家床榻。文迎兒想及此,又想到官家那張蛤/蟆般的嘴臉。
“這場法事中有她,今日可看她的下場。你換上這件衣服,我帶你去看。”
“她的下場,長得像崇德帝姬的下場?”
徐柳靈隱隱感覺到她臉色的變化,但今次的秘密法事是他千方百計得來的線索,是急於跟她分享的訊息。
“是。今夜的法事,便是與崇德帝姬有關的。”
“長得像崇德帝姬的下場……”文迎兒喃喃這句話,徐柳靈趕忙催促:“時候不早了,若再不潛進去,就失了這次機會。”
“去哪裡?”
“是個隱蔽去處,我帶你去。”
徐柳靈說得玄乎,目光露出探索般的興奮,像個發現什麼新奇玩具的孩童,急於展示給她知道。
文迎兒狐疑起來。她不能確定徐柳靈說的是真是假,他如今是官家跟前的人了,或許上次她和韻德說話被他聽了去,現在對她身份有所察覺,亦或也覺得她有利可圖,因此可能暗害於她?她不是沒這個警覺,但眼下他說的這場關乎自己的法事,又確實有吸引力。
她決定鋌而走險。換上衣裳後,徐柳靈帶著她從門裡出去,令徒弟守著道口,悄然避開所有人,帶她往殿下的地窖走去。這地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