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之下還真如同觀音下凡一樣……”
我的臉頓時紅了:“韓總領也有興致來調侃我。”
……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些官差將粥棚圍了起來。
“我們奉知府之命捉拿這些妖言惑眾之人。”
那官差蠻橫地驅散領糧的饑民,就要去搬運糧食。
“大膽!”
韓青一步上前攔住了那些官差,那些隨他而來的御林軍也不是吃素的,幾下那些官差就已經倒地痛呼。
剛剛起了小小的衝突,就見更多的官差將粥棚圍住了。
“本府聽言有人自稱觀音菩薩在此處妖言惑眾。”
一個身穿藍布官袍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但看那油頭肥腦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樣的人。
“小模樣還真俊俏,觀音?本府可不信這套,將他們壓入大牢。”
“薛萬,你好大的膽!”
韓青拔劍快步擋在我的面前道:“誰敢無禮,我乃御前侍衛總領韓青,奉皇上聖旨,護衛欽差大臣徹查賑災銀丟失一案。薛萬,還不跪下接旨!”
……
我們被恭恭
25、蒲州城 。。。
敬敬請到了府衙,一路上蒲州城中破破敗敗,這府衙卻修建得冠冕堂皇。
“欽差大臣您坐。”薛萬點頭哈腰道:“剛剛下官嚇了狗眼,多有冒犯,大人見諒。”
“賑災銀兩丟失一案難道薛知府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喝了一口茶問道。
“知道,下官早已經接到了通報,等了數日,正想大人您什麼時候會到,不想……”
“不想我在城中派粥對吧?”
“大人從京城而來,多日奔波,先到下官府上吃點晚飯。”薛萬道:“下官還不知大人貴姓。”
我冷哼了一聲,想這薛萬怕早與京中的官員多有勾結,正算計著我是哪一派系,這時候正在找機會賄賂。那他在朝中的靠山又是哪個?曹道齡,還是言淵?
“這個不長眼睛的狗官。”韓青在一旁:“你剛剛冒犯的不是別人,真是一朝之相。”
“柳相!”薛萬早已經腿都抖了。
左丞相總領六部,吏部的事情自然也在其中。
“看來薛知府真是會當官,連本相都不放在眼裡。”
我早已經不想再忍受看到這個肥得跟豬頭一樣的傢伙:“本相這就割去你知府之職,來人,給本相摘了薛萬的烏紗帽。”
“韓青,你派人去朝中報知戶部本相已經割去了薛萬知府之職,讓他們找一個不這麼‘肥’的。”
“相爺,下官冤枉呀!”
那個肥頭大耳的薛萬被官差拉了下去。
“柳相。”韓青對我說:“此事處理得魯莽了些吧?雖然薛萬多有冒犯,但也不至於革職查辦。”
“蒲州的百姓各個面黃肌瘦,作知府的卻紅光滿面油頭大耳,但看這就知道他有不稱職之嫌,剛剛來縣衙之際,我就早已經派人搜查了他的府邸,床下的小銀庫了堆著數萬銀兩,這樣貧瘠的地方都可以盤剝出如此多的錢財,這樣的貪官早就應該割了他的職!”
……
薛萬被革去官職一事立刻在蒲州城中傳開,百姓無不稱快。薛萬府邸所抄出的銀兩派人拿去去買了糧食送去周邊各受災郡縣,派粥每日都在繼續,又十日之後吏部已經派來了新知府,這個新知府正也是我的一箇舊識,同年殿試入朝的徐清風。
“恭喜徐兄。”徐清風到了蒲州官衙的時候我去迎接。
“還不是託相爺的福。”徐清風拱手說。
“我們同期入朝,那時候還住在同一客棧,怎麼這麼客套,我當你是兄弟,徐兄何必如此見外。”
我為他介紹:“這個是御林軍的韓總領,這次來蒲州對小弟多有照顧。”
我們幾個一起在府衙喝茶。
“我們這屆同期入朝的貢生之中只有柳兄竟如此顯赫。”徐清風道。
“不是尚有獨
25、蒲州城 。。。
孤願,和時任吏部尚書的林暮秋嗎?”
“獨孤願是皇后堂弟,怎可相比,而據傳林暮秋也是蒙柳兄照顧才得吏部尚書之高位。”
“林暮秋確實是個人才,那時候一同在客棧讀書待殿試之時,我們三個常常一同閒聊,便知其胸有成竹之才,自當多加提拔,而徐兄,沒有想到這時候還能在此偏遠的蒲州相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