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想要什麼,但是又有些擔心,寶寶一天天長大,她不知道可不可以那樣。
瑜顏墨吻她的眉心,聲音裡帶著渴求和隱忍:“我會很輕的。”
……
夜幕低垂,瑜顏墨的電話始終沒有響起來過。
小麥下午又和媽咪爸比玩了一整天,累得沉沉睡去。悅菱和瑜顏墨分別睡在他的兩旁,靜靜地注視著他。
“他很多天沒有這麼開心過。”瑜顏墨低聲說。
悅菱摸了一下小麥的頭髮:“我也是。”
瑜顏墨夠過頭來,吻了一下悅菱的唇:“我也是。”他悄聲地重複悅菱的話。
悅菱的眼中,流動著溫柔的笑意,瑜顏墨的目光中,也含了罕有的溫情。
“回去睡了吧。”他勸她道,小麥已經睡著好一會兒了,可是悅菱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悅菱看著熟睡的小麥,她心疼地說:“我想多陪他一會兒。”
瑜顏墨眼色一冷:“你應該多陪一會兒的人是我。”
悅菱小聲地嘖嘖著,眼裡嫌棄的神色毫不掩飾:“這不一起陪著嗎?”才多久沒見,瑜大公子的臉皮和喝醋的功力都成正比增長。
“一起怎麼陪?”瑜顏墨冷笑了一聲,“上午有人說我不知道怎麼教育孩子的,現在看來,有人比我還要胡搞。”
“什麼胡搞啊?”悅菱的臉瞬間紅了,她領會到了瑜顏墨話裡的意味,“別當著孩子說些亂七八糟的。”
瑜顏墨湊近了一點,悄聲道:“那你說,我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走開!”悅菱推了瑜顏墨一把。
她嬌羞的模樣引得瑜顏墨彎起了唇角,他一下子翻過了小麥,翻到了悅菱的那邊。小麥的睡得地方也很大,瑜顏墨睡到了悅菱的身後,從後面抱住她,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在她耳邊吹著氣:“今晚上回我們那邊去吧,讓我好好抱你一個晚上。”
正說著,悅菱肚子裡的寶寶踢了瑜顏墨一腳。
兩人都感覺到了,不由一起笑起來。
“你兒子說不行。”悅菱把頭埋到枕頭裡。
“踢腳是表示贊同。”瑜顏墨咬悅菱的耳垂,說著,他不再管悅菱會說什麼,下了地,把悅菱輕手輕腳地抱了起來。
悅菱繼續把頭藏到他的心口裡,兩人悄無聲息地回了瑜顏墨的房間。
好久沒有兩個人一起睡過,悅菱覺得怎麼樣的睡姿都很不習慣。從前她喜歡趴在他心口睡,現在礙於肚子,也不能這樣睡了。
翻來輾去,滾得瑜顏墨心煩意亂。
“你再滾來滾去,小心我收拾你。”他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悅菱沒好氣地伸手,在瑜顏墨的手臂和腿上砍著:“我覺得你全身都是多餘的地方,老是礙著我擺平四肢,真討厭啊。”
瑜顏墨猛地抓住她的手,放到某處昂頭的地方。
“這裡也多餘嗎?”他的嗓音嘶啞,帶著最原始的渴望。
悅菱差點手賤,擰他一把。
“這裡最要砍掉!”她哼哼地說,“總是磕著碰著我,讓人沒法好好睡覺。”
瑜顏墨卻輕笑起來,他悄悄對她低語:“砍掉的話,你的損失太大了。不如給它找個窩,好好安放起來。”
“滾開!”悅菱推了瑜顏墨一把,翻身過去。
瑜顏墨卻貼了上去,伸過手臂,讓悅菱躺在他的臂彎裡,從後面抱住她。
“這就對了。”他故意把自己不聽話的小朋友抵住她的後面,“早該這樣睡了。”
“別碰我!”悅菱像炸毛的小豹子,她現在孕晚期了,特別擔心那種事會傷到寶寶。下午的時候,瑜顏墨想來第二次,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放心,這點時間我忍得住。”瑜顏墨在她的後頸上吻了一下,“寶貝兒,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也不在這一時。”
他末了這句話,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悅菱不禁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帶著一種身不由己的酸楚。
“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她彷彿是要印證他的話似的,重重地說道。
瑜顏墨拂了拂她的髮絲:“任何時候,想到自己說的話。悅菱,你和我,任何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外力、不可抗力、或是我們自身犯了錯的時候,都要想到剛剛自己說過的話。走得再遠,都要回到我們共同的原點。”
悅菱聽他這樣說,忍不住鼻子一酸,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瑜顏墨沉沉地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