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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指一種個人精神絕對自由的境界。他認為,真正的逍遙是無待,是任其自然。所謂無待,就是沒有條件限制,沒有條件約束。他例舉鳩鳥、大鵬以至列子御風而行,都是各有所待,都是有條件的,所以都不是絕對的逍遙。而他說:“有天道,有人道。無為而尊者,天道也;有為而累者,人道也。”認為無為自然,有為徒勞;人只能順應自然,不可能改變自然。又說:“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認為只有憑藉天地的正道,駕御陰、陽、風、雨、晦、明六氣的變化,以遨遊於無窮者,才是無所待、無所累的至人。至人無我、無為、無名,與天道一體,達到了超越生死、物我兩忘、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境界。而只有到達這一境界,才是絕對的無待、無累,才是絕對的自由。至人是莊子的理想人格,逍遙遊是莊子哲學所追求的理想境界。也是是對老子無為思想的極端發展。只不過這種理想很難實現罷了。”

“在向後看,那就是漢初黃老學將老子的“無為而治”由理論推向實踐。西漢建立之後,社會初定。國家需要安寧、穩定,經濟需要恢復與發展,人民需要休生養息。黃老學適應社會的需要,提出無為而治,得到漢初統治者的重視。漢文帝、景帝、竇太后等都以黃老學作為治國的指導思想。主要大臣蕭何、曹參、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