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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房門口。冉玉濃自是明白,趙豫正在偏房等他呢。便轉身走過去。福祿見他走過來,躬身行了一禮。也不多言,側身向外退到了大門口,這才轉身出去招來小內侍關上大門。

冉玉濃步入偏房,還未看清房內,突然一股大力襲來,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細腰。隨即耳邊響起趙豫帶著灼熱氣息的聲音:“怎麼這麼久才來,快餓死為夫了。”冉玉濃又羞又惱又好笑,輕唾了一口說:“虧你還有臉提,堂堂天下之主,九五之尊,成天盡幹些不正經的事。瞧你今天寫的那道手諭,像什麼東西,不倫不類的,要是傳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趙豫“嘿嘿”一笑。將前胸貼緊了冉玉濃的背,鼻尖蹭著他的脖子,滿不在乎的說:“不過是些閨房情趣,怎麼就惹來你這多數落。區區一道手諭,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前咱們更出格的事情又不是沒幹過。現在還在我面前做個什麼假道學?再說這東西你看完肯定就燒了,還會有誰看到。”夫妻幾年,他清楚以冉玉濃的性格,絕不會讓這樣的東西給外人落下口實。

冉玉濃預設,半晌又說:“不管你怎麼說,這畢竟不是該拿來調情玩笑的東西,以後…。你要在這樣胡鬧不正經,我就…我就…”嘴裡嚷著,心裡卻一時想不出就怎麼樣。正在那裡著急的時候,趙豫善解人意給他遞來了下臺梯,嬉皮笑臉的說:“是,謹遵皇后娘娘懿旨,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再犯,就請娘娘罰小的,不讓小的上娘娘風床可好?”冉玉濃羞紅了臉,斜眼瞪了他一下,泛著紅霞的臉頰上飄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懾力?在臉皮比城牆厚的趙豫看來,更像一風情萬種的媚眼。心頭一熱,扭著身子在冉玉濃身上膩歪,口裡渾說著:“錯也認了,娘子饒了我吧。今天被那幫老狐狸鬧了一早上,頭都是疼的。這時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冉玉濃原本竭力繃緊的臉禁不住“撲哧”一笑。也放軟了精神,由著趙豫把他又抱又拉的帶到一梨木雕花椅旁,然後被抱上趙豫的膝蓋坐好。

趙豫解開他的腰帶,事先冉玉濃已經將腰上綴有的飾物統統拿下,免得趙豫又粗魯的亂扯扯壞了,所以倒也不難解下。腰帶解開,外衣就全部鬆開了,中衣和褻衣一層層被撥開,露出裡面的明黃|色抹胸。趙豫倒是一愣,問道:“怎麼這個抹胸看著到有些陳舊。尚服局的管事沒有送新的來嗎?”冉玉濃本閉著眼,聽他說就回答說:“前兩個月送過一批衣服過來。不過沒有送抹胸。這也沒什麼,就一個身子,哪需要那麼多衣服?原本我在晉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沒穿壞呢。再說這件也不算舊啊,我看著就很好嘛。”趙豫不答,知道冉玉濃從小生活貧寒,對衣食住行從不挑剔,對衣著服飾更是不甚感興趣,也就暫時忍了沒發作,嗯了一聲,解開冉玉濃的抹胸帶子,看到那雙晶瑩潔白的雙|乳出現在眼前,眼裡才出現了欣愉。溫柔的在Ru房上撫弄了兩把,垂頭張嘴含住一顆|乳頭吮吸了起來,一股香甜的奶汁湧進他嘴裡,趙豫嚥下,喉頭隨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滑動。舌頭這時候也不放棄作惡,舌尖沿著|乳尖上的褶皺細細描畫,間或扭動著試圖擠入褶皺裡掃刷內裡的嫩肉。隨著他的動作,冉玉濃幾不可聞的在喉頭哼了幾聲,一雙玉臂抱住他的頭頸,一隻手在他後腦輕撫,時時因覺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輕吟兩聲。一時間,內殿俱靜,只剩因他們的動作而發出的細碎小聲,映著窗外射進的暖暖春光,幾分甜蜜,幾分安逸!

福祿垂首親自守在殿外,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約莫半注香時間後,裡面傳來了趙豫喚人的聲音,福祿忙推門進去。趙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內侍們進來伺候,一群人忙進來整衣束冠。旁邊皇后跟前的宮女們也進去內殿服侍了。不多會,冉玉濃就衣飾整齊的出現在正殿,除了還透點薄紅的臉色倒也沒有什麼不對。行了一禮,冉玉濃說著諸如“陛下需處理國事,臣妾不便打擾,特請告退”之類的場面話,待趙豫表示許可後轉身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離開了。

剛走到回宮的半道上,突然一個瘦小的身影連滾帶爬的衝到人前,跪在地上搗蒜樣的磕頭哀告道:“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冉玉濃還嚇了一跳,仔細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宮裡小書房的小太監小東子。因手腳麻利,口齒伶俐,經常說些趣事逗自己開心,所以平時還是頗有些喜歡他。現看他這樣,也沒讓人計較他擾駕之罪。招了他上前,溫言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小東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出事因:原來這小東子是尚服局總理太監貴安的遠房侄子,普一進宮就受到貴安的諸多照顧,連到皇后宮中當差,都是貴安幫他上下打點才謀到的好差。小東子對貴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