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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椅子上,看著清澈湛藍的天空道。

“那好吧,反正我今天過來是當值,也不走,就在這附近,先生如果想進去了,喊我一聲就好。”說完石頭走了,珍珠讓七嬸和芳娘扶著回屋了,剩了孔方獨自坐在外面。

孔方現在靜靜的靜靜的坐在那兒,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閉上眼睛,天地之間彷彿就剩下自己了,整個人都融化了,化成了這裡的風,這裡的樹,這裡的花花草草,再也沒有人世的喧囂,沒有了俗世種種,閒雲野鶴,與日月為伴,與山川同在,原來是這種感覺,原來真有這種感覺。

珍珠回到屋裡,躺在床上,來來回回想著目前的幾個問題,蠻寨的蠶繭,這個一定要想出處辦法來,這就是相當於漢人的糧食,他們住在這大山裡,山裡雖然有的是地方,可能長糧食的地方不多,也不能走的太遠,走的太遠了危險,種的太遠了——也不好說,還不知道是給誰種的呢,山裡的猴子野豬什麼的吃起這些東西來那是動作神速,一晚上就可以讓一年的辛苦白費了。

所以他們只能到山外去換糧食,這裡的氣候,和勞動習慣,讓她們養蠶賣繭換糧食,成了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可這個生活方式因為外力的作用被打破了,這讓這個鏈條最低端的人們驚慌失措起來。

苗王的偷襲,很聰明的辦法,知道避其鋒芒,攻其不備,是個聰明的胖狐狸,可惜他對面有自己這個更狡猾的獵人,他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

“找到去神廟的路才是正途……”哈族長最後的話,一直在珍珠的腦袋裡迴旋。是,哈族長說的沒錯,她是需要找到去神廟的路,不能把雞蛋都放在張頌這一個籃子裡,就如同當時她出山去請張頌孔方來一樣,不能把雞蛋放到尋找去神廟的路一樣。

珍珠腦袋了亂哄哄的,因為喝了藥的緣故,本應該能睡著了,可是偏偏睡不著,只好從枕頭下面拿出那幾塊繡著地圖的帕子來看,看著看著,突然聽到外面有簫聲,開始的時候鬱郁蒼蒼,悽悽涼涼,而後是如泣如訴,若虛若幻,珍珠忘了手中的帕子,不知不覺的躺下來,安靜的聽,最後是輕柔曼妙,甘美,恬暢的韻律,如少女的舞蹈,含羞的新娘,在舞著跳著笑著看著……珍珠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睡了過去。

隔壁的屋子裡,兩個痴痴傻傻的丫頭,也有兩行清淚留在她們嬌嫩的面頰上。芳娘進屋去照顧兩人,看到兩人的眼淚,高興的從裡面跑出來,對孔方大聲回道:“孔先生,孔先生,松花和澄妮哭了,她們哭了!”

孔方一曲完畢,還沉浸在簫的嗚咽婉轉之中,突然被芳娘這麼嚷嚷,雅興破壞殆盡,很是不高興,這下人怎麼如此沒有眼色,什麼事兒讓她這麼大呼小叫的。孔方不高興的扭過頭去,看著芳娘,沉聲道:“何事如此!”

芳娘看孔方那張臭臉就知道自己壞了他的風雅之性,這些文化人最最講究個意境什麼的,自己多半是壞了孔先生的好心情了,可怎麼也顧不得這些了,那兩個丫頭的命要緊。

“先生,您剛才吹的曲兒是什麼,太好聽了,屋裡那兩個丫頭,聽的都流淚了,一定是被先生的曲子感動的,這兩個丫頭總算是有點兒知覺了,這可是好兆頭,看樣子……”芳娘還沒說完,就看到孔方在用之中奇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是什麼眼神兒呀,看的芳娘臉色緋紅,忸怩起來,這孔先生還是讀書人呢,這看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自己雖然是個下人,可也是知道禮義廉恥的,而且……而且自己可是有夫之婦,這……這可不行……

正在芳娘還在一旁害羞的時候,就聽孔方喊道:“石頭,石頭你在嗎?趕緊把我抱回屋去,我要去看看那倆丫頭!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如何治好她倆的病了。”

石頭並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練功呢,聽孔方喊自己,立刻收功走過來,把孔方抱到西屋裡去,孔方仔細的看了看兩個丫頭的臉。

正文 二百三十九章調戲

臉頰溼漉漉的,確實是哭過的樣子,原來針刺,說話,弄很大的響動都沒有起作用,自己吹了一曲簫她們居然給哭了,這麼想來,她們是對音樂有反應了,這就好,這就好,只要有能刺激她們的東西就行,就怕對什麼都無動於衷,現在有了反應了,太好了,就是它了。

孔方回到屋裡,對著這二人又吹起來,當金色的陽光沐浴大山還有他懷抱中的生靈時,當星星點點的燈火籠罩山林時,當勞作了一天的人們熟睡時,簫聲依舊在孔方的唇邊歡快地、柔美地流淌,它環繞過高高的古樹,纏綿在雄偉的金牛山巒的胸懷裡,輕柔的呢喃,如情人在低語……

躺在窩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