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鉤斜’這三個字,可見得所謂玉鉤斜,外間之人誠然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一定不是什麼機密之事。”
公孫元波笑一笑,道:“可是龐兄B例說過,廠、衛方面正因玉鉤斜而對我萬分重視,如何又變成無關緊要之事呢?”
龐公度徐徐道:“我的看法是這玉鉤斜所牽涉之事不算重要,只不過其中另有某種原因,使得廠、衛傾力緝捕你。根據小六子的口供,好像玉鉤斜的關鍵便是在你身上,當然這麼一來,人家非抓到你不可!”
公孫元波尋思了一陣,才道:“如果在下仍然力稱不知玉鉤斜真正的意義是什麼,只不知龐兄信是不信?”
龐公度淡淡一笑,道:“既然公孫兄堅稱一無所知,再問下去也是徒然。好在本局還能在別方面探聽到和g,公孫死不說,也沒有多大關係。”
他停歇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公孫兄守口如瓶之舉,對你自己卻十分不利。”
公孫元波慨然道:“在下老早就把生死置諸度外,龐死這話可駭不倒我。”
龐公度搖頭道:“你會錯我的意思啦!我只不過先告訴你,本局對玉鉤斜全無所知的話,則在掩護你之時,難免會有疏失,故此對你本身的安全甚是不利,倒不是打算對你怎樣。”
公孫元波強硬地道:“在下的一身安危只是一件小事.如若遭了不測,決不敢埋怨忿恨貴局掩護不力。”
成公度果然沒有絲毫不滿之意,笑道:“好,好,我們可不談這一宗。你是個傲骨如鐵的英雄人物,絕難改變心意,再說下去,只怕反而傷了和氣,對不對?”
公孫元波略略欠身,道:“龐兄智慧廣大如海,在下深感佩服I”
龐公度當下又與他談起最近的時局。在這一方面,他們卻找到了共同的見解,那就是世局日非,盜寇橫行,邊境警訊頻傳,兩人都感到十分憂慮和憤怒。
後來他們又談到武功方面,旁及武林發生的事情。公孫元波暗暗驚奇這龐公度對各家派秘傳心法的博識,但他自己卻不大發表意見,甚且時時裝出茫然不知的神情,以免對方從他的見解反應中獲得線索,從而推測出他的出身家派。
他們不知不覺已談了個把時辰之久,公孫元波好像有點坐不住的樣子。
龐公度看在眼中,突然向侍應背後的俞翠蓮道:‘”翠蓮,你且迴避一下。”
俞翠蓮應了~聲,慢慢走出去,在門口處還回頭向公孫元波笑一下,顯然她很不願意走開。
俞翠蓮臨走的一笑,媚豔四溢,蕩人心脾。公孫元波只看得心頭鹿撞,心中湧起了把她抱在懷中的強烈慾望。
只聽龐公度徐徐說道:“公孫兄,你是當世的少年英雄,翠蓮卻是宇內無雙的美女。”
公孫元波吃了一驚,問道:“龐兄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龐公度遭:“我已收了翠蓮為父女,故此近日不免為她的終身大事打算起來,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公孫元波一時心亂加麻,吶吶道:“是是但你用不著對在下談起啊!”
龐公度笑道:“公孫兄滿腔熱血,一片丹心,使人肅然起敬,因此我想如果翠蓮得以事奉左右,她這一生亦可以無憾了。”
公孫元波定定神道:“在下還沒有成家立室之想,龐兄的美意,唉!在下只好事負了!”
龐公度道:“壯哉!這正是‘匈奴本滅,何以家為’的胸懷,不過你放心好了,第一,翠蓮不會成為你的累贅;第二,她也不是做你的結髮之配,而是充當你的侍妾。她的命不宜做正室,再說她也配不上公孫兄,所以”
公孫元波忙道:“龐兄說哪裡話!俞姑娘乃是紅塵中的滴仙,在下一個凡夫俗子,哪敢納她為妾?”
他口中雖是峻拒,理智也告訴他萬萬不能要她,可是感情上卻為之歡欣鼓舞不已,而且最奇怪的是陣陣慾火上透心田。
龐公度擺擺手,道:“反正這事不急,咱們慢慢再商議,不過公孫兄不妨考慮一下,如果你收納了翠蓮,對你有好有壞,至少對付廠、衛之時,你可以獲得很多機密情報,對大局來說,其利無窮!”
他突然起身,又追:“我還有點事,恕不相陪了。咱們剛才這些話,還望公孫兄暫勿告訴翠蓮。”
公孫元波忙道:“這個自然。在下實是不便啟齒,龐兄放心吧!”
龐公度去了之後,公孫元波尋思道:“這就奇怪了,龐公度難道對我使出美人計不成?
如果是使美人計,那麼他目的何在?莫非他們鎮北鏢局已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