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桌面,再用左掌壓住佛牌,低聲唸誦經咒。
還不到五秒鐘,於先生臉色大變,左臂像觸電了似的用力拿開,因為動作太猛,不小心把坐在電爐子上的小鍋給打翻了。我就站在桌旁,鍋裡的麵條全都潑在我身上和胳膊上,燙得我啊啊大叫。
方剛連忙抓起兩本舊書幫我撲落,又拉著我衝進後屋,找到廚房,擰開水龍頭幫我沖洗。等從廚房出來時,我胳膊上已經被燙得紫紅一片,疼得直吸氣。方剛問於先生:“最近的醫院在哪裡?”於先生緊緊貼在桌後的牆壁上,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那塊邪牌,都要瞪出來了,似乎完全沒看到我倆。
方剛很生氣,抓起那塊邪牌收進上衣口袋。於先生下意識地伸手想拿,又縮回去,這才看到我胳膊上的燙傷,說:“往南走,XXX醫院。”方剛扶著我出了舊書店,走出居民區,在街邊叫了一輛電動三輪車,來到於先生所說的這家醫院。
其實就是個鎮級的衛生所,消毒後抹了燙傷膏,包紮好,我和方剛又順原路回到居民區,回到舊書店。這趟來回折騰了有一個多小時,看到於先生居然還站在桌旁,出神地看著桌面。
“你沒事吧?”我忍著疼痛問。
於先生朝我伸出手,方剛從我挎的皮包裡掏出那塊邪牌遞過去。於先生拿著佛牌,問這到底是什麼來歷。方剛說:“不是告訴過你嗎?這是阿贊尤用那種極陰拍嬰控靈術做的手腳,不管是誰,只要用陰法加持它,就會被反擊回來,要是加持得太久。法力越強的人死得越慘!”
拿著邪牌,於先生表情很複雜,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地上的麵條殘渣還在。方剛用牆角的掃帚把麵條掃乾淨,沒好氣地對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