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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部分

直是兩眼放光。古墓拍嬰很難遇到。之前我也是託方剛的福,才在魯士路恩發掘古墓的現場見到過。這東西法力強大,都是東南亞法師用古代法門加持而成的,現在早就失傳,但效果非常好,那真叫賣一尊少一尊。

方剛說:“估計是那位勞差師父生前加持的吧,這人在深山裡修法幾十年也不出去,佩服。這些東西怎麼分配?”

“總共七個,我和登康每人三個,你一個。”方剛抽著煙說。臉上帶著奸笑。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表示反對,而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登康也說:“方老闆,你也不要太黑心,田七雖然沒用,但畢竟是朋友,給他兩尊吧,你也拿兩個走,剩下給我。”

我氣得半死,還沒等我說什麼,方剛哼了聲:“憑什麼我兩個你三個?反過來還差不多!”登康嘿嘿笑著說就算都給你也沒用,你知道相應的心咒嗎,就不怕我給你個假的?這話把方剛噎住了,他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

帶著三尊古墓拍嬰,登康動身回菲律賓去了,我也拿了兩尊從曼谷回到羅勇,在表哥家的院子裡,我連逗金毛的心思都沒有了,它可能也看出來我心情不好,沒怎麼撒歡,只是挨在我身邊靜靜地躺著。晚上我躺在床上,從頭開始捋這件事,為什麼最後虧的只有我一個人。

最開始是從巴老闆到香港接受阿贊Nangya施法開始,才引出了熊導遊串通坤昌寺住持和阿贊尤這詐騙三人組的事來。登康施法未成功,我也沒賺到什麼錢。生氣歸生氣,但我對熊導遊也沒那麼大的仇,畢竟他騙的不是我。可登康因為覺得丟人,就把熊導遊當成了假想敵,還在吉隆坡給他落死降,這是我沒有想到的。現在回想起來,登康這人性格比較樂天,很像金庸筆下的老頑童,但降頭師畢竟是降頭師,對登康這種人來說,用陰法害人的性命,就像用腳蹍死一隻臭蟲,完全不是事。而我因為和他這段時間的愉快合作,就漸漸忘了這碼事。

可現在有兩個疑問:第一,熊導遊中的鬼王降。到底是阿贊尤解開的,還是鬼王派的什麼人,比如於先生?第二,明明是登康做的事,憑什麼找到我頭上?

目前,這兩個問題都沒有任何眉目,知道答案的只有熊富仁自己,可我總不能打電話直接去問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仍然先託方剛讓他朋友抽空盯著熊導遊,看他除了繼續當高階導遊坑人之外,還在與什麼可疑者接觸。再有就是自己得注意安全了,我感到見所未有的謹慎,不知道誰在暗中再給我打一悶棍,到時候找不到人解,可能就得送命。

為了躲避風頭,我只好又從泰國回到瀋陽。其實有時候總覺得後怕。這兩年多,得罪的客戶有大有小,那些小的大多沒在文中提到過,比如佛牌沒效果,陰牌供奉不當出了事等等,客戶會罵髒話甚至威脅,但事後都是不了了之,我也知道對方沒當真。而那些後果比較嚴重的,基本都寫出來了。比如方德榮的老婆、汪夫人和情夫姜先生,還有後來的曹夫人和現在的熊導遊。

這些惹不起的人,每位都想把我或者方剛等人往死裡整,每次出事的時候,我都嚇得半死,可在解決之後,我漸漸也麻木了。開始抱有極大的僥倖心理,老是覺得自己人脈廣、朋友多,總能逢凶化吉。

在飛機上,我認真總結,要說之前那些客戶都是因為我賺了錢,但現在這個熊導遊,卻是實實在在的橫禍。我完全沒惹過他,要說有我的責任,那就是我向登康透露了熊富仁和假住持去馬來西亞賭場瀟灑的情報,登康才想要給熊導遊落鬼王降的。可要不是因為我姐夫因此事被炒魷魚,我也不會生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時我可能就假裝不知道此情報,也不會向登康通風報信。

老謝之前幫我收的那幾十條佛牌,在我回到瀋陽的數日後也到了,再加上方剛幫我弄的二十條左右,我決定將佛牌店再次開張。平時經常有遼寧的老客戶說想來瀋陽的店裡找我,但聽到我已經不開店,都很失望。所以,我覺得再次開張。肯定比之前讓王嬌看店的效果要好。而且我姐夫這人,也比王嬌靠譜得多。

和姐夫說了這個事,談好月薪兩千外帶提成,之前姐夫在單位的底薪也只有一千塊,所以他很痛快地就答應下來。辦營業執照很方便,店面裝修方面也沒花太多錢,因為有了鞍山混混的教訓,我留了後手。只做好牌匾和燈箱,再買一些貨架,簡單進了辦公桌椅之後就算開張。

晚上,我和姐姐姐夫喝酒聊天,把佛牌的有關知識對姐夫講了講,他以前在單位就是搞銷售的,腦子活絡,記性眼好。啥事一點就透。但聽到有些佛牌裡面還有鬼,還能讓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