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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色:“我是律師。每天的工作都很忙,還要經常出國,恐怕抽不出時間來幫您拓展業務。”

登康說沒關係,他也只是個想法。當然這是登康的藉口,他是要找個機會給吳妻下降頭。席間吳妻去衛生間,登康對他說,你最好也跟著,以免印尼保姆找人趁機再搞事。吳律師連忙跟著去,登康悄悄取出降頭水,灑了幾滴在吳妻的那杯紅酒中。

可吳律師根本沒走遠,就站在登康身後:“阿贊登康師父,您這是什麼解藥?”登康萬沒想到這個吳律師如此狡猾,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懷疑自己。吳律師說,有人給他發了匿名簡訊,告訴他最近要小心被人暗中做手腳,沒想到真是這樣。登康心裡能猜出是誰幹的,只好笑著說那也是解降水,無毒無害。吳律師說要不我叫來服務生,把這杯酒讓他喝下去,看有沒有問題?

沒辦法,登康只好吐出實情。可吳律師根本不相信:“肯定是你,你和那個該死的印尼女保姆串通,先給我老婆下降,再花錢解。現在你又找機會下手,然後讓我再找你去送錢,或者讓我老婆送命,你想得美!”他掏出手機就要報警,登康軟硬兼施,阻止他報警。

吳妻說:“算了老公,我們快走吧!”兩人悻悻而去。臨走的時候,吳律師回頭看了登康一眼,眼角都在抽搐。

回到家的登康躺在床上,把皮滔恨得入骨。他法術高強,但對人與人之間這些勾心鬥角的手段還是不太精明。他心知肯定是皮滔在搞鬼,但又忘記要他的聯絡方式。一連幾天,他在街上買了很多八卦小報和雜誌,在上面尋找皮滔釋出的廣告,可都沒找到。

那天晚上,他照舊去經常光顧的那家夜總會喝酒,到興頭上也來到舞池中跳舞。跳到熱的時候就把上衣脫光,有位胳膊上刺著骷髏的女孩看到他身前背後有巫咒紋刺,可能覺得很另類,邊跳邊湊過來,攀著登康的肩膀,笑嘻嘻地問他這是什麼圖案,在哪家店刺的。

登康剛要回答,忽然有種奇怪感覺。很像對陰靈的那種感應。但又不完全是。他四下去看,舞池中很雜亂,什麼也看不出來。他警覺地推開那女孩,跳出舞池回頭看。兩個穿著無袖黑夾克、戴黑帽子的年輕男人也走出舞池,眼睛有意無意地看著登康,慢慢朝卡座那邊去。

這讓登康心裡覺得有鬼,他慢慢從兩年輕男人的卡座走過,發現在那男人身邊時。這種奇怪的感應就稍微強烈一些。他明白了,那不是什麼陰氣,而是打人內心裡發出來的陰邪之氣。它不同於靈體的那種感應,但登康天生對陰氣敏感,再加上後天修黑巫法,對各種陰性的氣息都很敏感。

他快步走出夜總會,在大門的時候遠遠看到那兩個年輕男人也起身出來,朝大門走去。就知道這肯定是衝自己來的,碰巧有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下客,他連忙鑽進去,告訴司機加大油門快開走。

在計程車駛離的時候,登康朝身後看。見那兩人焦急地在路邊看著,明顯是沒有計程車無法追過來。登康長吁了口氣,額頭冒出冷汗。他雖然是很厲害的降頭師,但只限於施法的時候。法術再厲害。也敵不過對面的刀子。

雖然登康不知道這是誰幹的,但他能肯定不是皮滔,因為這傢伙雖然和自己有矛盾,但還不至於敢找人暗中下刀子。那就只有吳律師了,因為登康在香港沒有仇家,只在上次給吳妻下降頭水的時候,看到吳律師眼中的仇恨,他心裡也有些發毛。

他想回公寓,但又一想,吳律師知道自己的家,這次回去很容易被人伏擊。坐在計程車裡。他身上都是冷汗,覺得香港也不能久留,吳律師對老婆感情很好,現在認定是自己和人串通在害他,躲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必須儘早離開。

好在登康有個習慣,出門的時候要把皮包帶在身上,裡面除去現金、卡片還有護照簽證等物。他當機立斷,告訴司機去機場,公寓裡的物品和那個域耶也不能要了,這就是壯士斷腕。當然域耶還不算腕,又不是長在身上的,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弄。但要是回公寓被人暗中搞死搞殘,那就後悔莫及。

登康從香港飛回吉隆坡,乾脆就在這裡住下。雖然沒有香港臺灣那麼富有,畢竟是自己的國家,他還是覺得這裡好。在東南亞國家不像港臺,這裡有很多關於佛牌和巫師的商人。說好聽點兒叫牌商,其實就是掮客。

經人介紹,登康和幾個牌商見了面,把自己的住址、電話和所擅長的法術告知他們。不得不承認。什麼生意都得有專業的人士來運作,自從認識了這幾個牌商,登康的電話漸漸響得多起來。可因為他只解降和落降,但哪有那麼多人中降頭,多數還都是想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