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成功。”
方剛笑道:“人不吃不喝最多隻能活七天,你說的這種可能性,還要把時間再縮短一半。”
“就、就這麼把他弄死不好吧,萬一又結下仇怎麼辦?”我非常擔憂。
方剛瞪了我一眼:“怎麼結仇?那麼偏僻的地方,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看上去又不像他殺。說不定被人發現的時候,他都已經被蒼蠅和蛆給吃光了。”
聽了這番話,我感到不寒而慄,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那個畫面來。同時我又提出疑問。要想弄死他,也不用非得下降頭吧,比如用膠帶或什麼東西封住他的口鼻,把他活活捂死。不是也能達到相同的效果。
登康連連搖頭:“降頭師只能用降頭把人搞死,別的方法都不行,那樣會破壞今後的施法效果。而且落死降弄死人之後,自己的法力也能得到提升。”我心想這道理居然和打電腦遊戲一樣。多使用某種技能,這種技能的經驗值就越來越高?
回到雅加達,把經過和陳大師、老謝跟阿贊洪班說了,老謝和陳大師都顯得很害怕。畢竟要出人命,方剛不以為然:“現在那傢伙還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覺,有什麼可擔心的,死也是七八天之後,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很佩服方剛這種心態,在他眼裡,天塌下來都和自己沒關係。
陳大師拿著Nangya的那張照片,再看看背面的字。方剛說:“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叫欽那魯,也是和我們幾個一樣的佛牌掮客,就在雅加達,得想個辦法會會他。”
“你們千萬要處理好,儘量不要再害人,還得把Nangya平安地找出來,行嗎?算我求求你們了!”陳大師滿臉哀求。
方剛表情很不爽:“陳大師,這些傢伙不是善男信女。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不收拾他們,他們就會反過來把你切碎了餵狗,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