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他放倒。正說著,方剛快步走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柏蘭,連忙問怎麼回事。我說了經過,方剛嘬了嘬牙花:“可惜沒找到線索,咱們又不是開監獄的。還要嚴刑逼供?”
聽了這話,我馬上跑到那個屋,把一疊照片拿出來給兩人看,方剛拿著Nangya的照片,又看看背面。登康說:“這電話號碼是Nangya本人的嗎?”我對Nangya的號碼很熟悉。比如方剛、老謝、陳大師這些人,都倒背如流了,就搖搖頭。
方剛說:“那應該就是出錢的金主,可這傢伙怎麼處理?弄死再扔進樹林?”
我連忙反對,雖然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但也不想成為殺人犯。登康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就是,動不動就殺人,你們還是牌商嗎?我看連惡棍都不如!”
然後又問我:“費用怎麼算?”
“什麼費用?”登康說這事是你惹出來的,我才把他打倒,現在處理這個人有兩種方法,一是殺掉,二是下個降頭讓他自生自滅。可我下降是要收錢的,你給我報個價吧。我心想這事怎麼成我惹出來的了?明明是你故意放人進來的。
方剛把手一擺:“隨便吧,反正都是陳大師出錢,你也別漫天要價。我給你當幫手,你分我兩成就可以,怎麼樣?”
登康說:“公道,方老闆不是個黑心的人。”我們說的都是中國話,柏蘭躺在地上。用疑惑而又緊張的眼神在我們三人之間來回看。豆康說完就走過去,他開啟玻璃瓶塞,蹲在柏蘭身前,用手捏開他的嘴,要把玻璃瓶裡的水倒進去。柏蘭還沒昏迷。用力掙扎著,方剛過去幫忙,一腳踏在柏蘭胸口,雙手死死把著他的頭,讓登康順利地把水倒進柏蘭嘴裡。我在旁邊看著,心裡有說不出的彆扭,但又覺得沒別的辦法,心情相當矛盾。
登康捏著柏蘭的鼻子,方剛按住他的腦袋,柏蘭顯然不想嚥下去,但人總要呼吸,柏蘭憋得臉通紅髮紫,最後沒辦法只好用口喘氣,嘴裡的水就喝進了肚子,嗆得直咳嗽。
第0649章牌商
“這就對了,乖乖喝下去,看你這個厲害的印尼降頭師有沒有能力解開我的疾降。”登康笑著說。
柏蘭邊咳嗽邊用泰語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登康放開柏蘭,方剛指著Nangya的那張照片,問柏蘭你是不是在機艙裡給這個女人下過魂魄降。柏蘭眼睛轉了幾轉,方剛一拳揍在柏蘭臉上,但他仍然不說話。登康說過二十分鐘再動手,方剛手裡拎著柴刀。搬過椅子坐在柏蘭面前,死盯著他。
過了約二十來分鐘,登康用右手按在柏蘭的胸口,開始唸誦經咒。柏蘭大驚,緊閉著眼睛不動,似乎在抵抗著什麼,但我沒看到他在唸誦經咒。沒到兩分鐘,他的表情就開始發生變化。五官扭曲,額頭全是一道道的深溝,張著嘴說不出話。不到五分鐘,他就顫抖著伸出手,不停地搖著,登康停止唸誦經咒,方剛又問了剛才的問題。
這回柏蘭學乖了,連連點頭,方剛問人在哪裡,後面寫的電話號碼是不是僱主的。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僱主只告訴我操縱她走出機場大廳,進某一輛他們指定的汽車。這號碼是、是僱主的。”柏蘭說道。
我問:“僱主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做什麼的?”
柏蘭喘著粗氣:“叫欽那魯,個子不高也很瘦,頭髮是黃顏色的,左眼睛是假眼珠,做什麼的不知道,只知道他給我錢和資料,讓我做這件事。”方剛抬手還要打他,柏蘭連忙用手擋住,說都是實話。
“估計他也不敢騙我們,但這個欽那魯去什麼地方找呢?”我用中國話和兩位溝通。方剛問了這個問題,柏蘭說只知道他在雅加達,好像是專門幫人聯絡驅邪解降和落降的商人。我和方剛互視一眼,心想原來是同行。
既然有了名字、身份和地點電話,就應該能找到這個傢伙。我問柏蘭怎麼處理,什麼時候給他解降,登康失笑,再次把手按在柏蘭的額頭,開始唸誦經咒。柏蘭開始還在拼命掙扎,幾分鐘之後。他的動作漸漸變慢,好像渾身無力似的,最後癱在地上昏迷不醒,手腳和身體的姿勢非常奇怪。擺出一種普通人無法做出的樣子。我和方剛把他抬到屋中的鐵床上,就離開木板屋。
在回雅加達的半路,我問那個柏蘭怎麼辦,什麼時候會醒來。方剛哼了聲:“你好像很關心他,他和你是親戚?”我說不是關心,是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樣。
登康說:“我給他喝的是疾降水,經咒也施過了,他睡上十幾天都不會醒,除非這段時間有別的降頭師來找他,並且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