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方案嘛,難度可就大得多了,但只要你敢付出,我保證你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那這第二個方案,我都需要做什麼?運作起來需要多少錢?”
“第二個方案啟動之後,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就等著放榜的時候看到你名字就行了,至於花銷嘛,只怕十萬貫還差那麼一點。。。。。。”
“那這十萬貫就只當定金,事成之後我再給駙馬爺五萬貫,如何?”王績邊說邊把那十萬貫的存單遞給了他。
“小兄弟真有魄力,日後當有大作為。”宇文士及邊誇王績,邊接過了那張存單。
王績仍沒抓著那存單,又有些難為情地問道,“駙馬能不能給我開張收條?”
宇文士及當即勃然大怒道,“你這是懷疑我的誠信嗎?”
王績當即使勁搖了搖頭,滿臉委屈地說道,“絕對不是,小人自從見了駙馬之後,便知駙馬是個偉丈夫,怎會懷疑您呢?問題是這錢是賈府臨走時交給小人的,小人怕沒法向他交代啊;如果沒法向他交代這錢的去處,恐怕再想從他手上拿錢,就困難了。”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那我便給你開張收據吧。”宇文士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他倒不是同情王績沒法向父親交代,而是怕收不回那五萬貫尾款。
魏徵當即命人準備文房四寶,宇文士及鄭重其事地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今收到清河郡單聘仁交來定金十萬貫,宇文士及於大爺五年四月十八。”
王績收了宇文士及寫的字條,自是千恩萬謝,宇文士及也不與他們廢話,當即把那十萬貫的票子揣入懷中,告辭而去。
魏徵和王績把他們送出了門口,再返回來時,卻見蘇遊楊廣和裴元慶從暗室中走了出來。
此時蘇遊對魏徵和王績感激地點了點頭,楊廣卻黑著臉;顯然,他們三個已經聽到了魏徵王績與宇文士及的對話。
王績卻把那張紙條交給蘇遊,有些不解地問道,“橫波你是想彈劾宇文述嗎?就憑這字條?”
魏徵猜測的也與王績一樣,而且也同樣不看好蘇遊的行動,反倒搖了搖頭道,“東都的水太深了。”
楊廣接過宇文士及寫的字條,半晌無語,他怎麼也料不到自己為女兒選擇的駙馬竟然愚蠢至此!只為了貪這十五萬貫銅子,竟然就將把柄交到別人手上。
宇文家缺這十五萬貫?
蘇遊意有所指地說道,“如果現在去考場看看,大概會遇到些有趣的事情吧?”
楊廣搖了搖頭,“看到單聘仁這個名字出現在武舉榜上,會更有趣。”
262弄虛作假
蘇遊和楊廣說的暗語,魏徵和王績聽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實際上卻是蘇遊希望楊廣現在插手武舉的考試,以保證考試的成績能夠公平公正;楊廣卻覺得現在再插手考試已經沒任何意義了,他反倒希望畢其功於一役。
秋後算賬豈非比亡羊補牢更痛快?
交代交代了蘇遊幾句,楊廣便帶著裴元慶先行離開了。
蘇遊這才與魏徵王績重新見禮,後者又有些不解地對兩人說道,“闊綽人家就是不一樣,隨後就是十萬貫,我看不懂的是他們為什麼要假手我們?買賣明明已經做成,卻又一副死人臉。。。。。。。”
魏徵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戲謔地看著蘇遊問道,“只怕剛才那位原本就是個大人物吧,對了,我的道袍。。。。。。。”
魏徵想起楊廣穿走了自己的道袍,當即便要追趕出去。
蘇遊趕緊拉住了他,笑著說道,“玄成,你的反射弧也太長了吧。。。。。。。我一會我給你錢去買套新的吧!”
魏徵得了蘇遊這話,只好收了腳步,也有些不解地問蘇遊道,“剛才那位。。。。。。”
“那位是咱們的陛下。”蘇遊低聲說道。
魏徵和王績都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魏徵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楊廣的,哪想自己竟與他互換了衣服?王績也意外至少也該是殿試的時候才見到楊廣的,哪想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之見面?
不過,經過剛才與宇文士及的虛與委蛇,王績對參加科考已有些心灰意懶了,暗想著自己沒有銀錢開路,只怕科舉這條路走不通啊。
蘇遊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當即安慰道,“無功是來參加參加科考的吧?如果因為剛才的事影響了你的狀態,我可真過意不去了;但你放心,陛下定不會無動於衷的。雖然這武舉就此毀了,但陛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宇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