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一定有辦法的。”魏徵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是。。。。。。那你們稍等。”店夥計算是剛回過神來,忙讓人把掌櫃請來。
古董行的掌櫃得知來了大買賣,趕忙把魏徵和王績請進了小廳之中,楊廣等人隨意買了幾件小玩意之後,便出了古董行。
剛才聽了魏徵和王績與古董行夥計的一番對話,楊廣大抵已是相信了蘇遊所言,但想要以此為證據扳倒宇文述,顯然還有許多差距。
好在魏徵和王績此行並不是為了完成交易去的,事實上,古董行的掌櫃也做不了主,於是他們放了長線,表示半個時辰後會在圓壁城邊上的明月樓上等待能做主的人到來。
那掌櫃看著魏徵和王績一副人傻錢多的樣子,自是表示會盡早通知能做主的人,並把他們恭敬地送出店門。
“我們雖然不缺錢,但有錢買不了時間,我希望能跟我對話的,是真正能做主的人,錢不是問題。”魏徵擺手讓他止步,又很爽快地拿出幾片金葉子打賞了他。
掌櫃的得了金葉子,腦子卻也沒發昏,當即派人秘密監視起魏徵和王績來,一會就聽說他們果然在明月樓開了個雅間,並且叫了兩大桌山珍海味。
掌櫃的再不遲疑,迅速把魏徵王績這兩個冤大頭的事報告了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趕到明月樓時,魏徵和王績已經吃得東倒西歪了,他們聽說有客來訪時,便一抹嘴迎了出來,又趕緊叫人把殘席扯了下去,重新再上好酒好菜。
古董行的夥計指認了魏徵王績之後,便自回去了;宇文士及帶著五六個護衛,欺魏徵和王績只有兩人,便有了入虎穴中取虎子的勇氣,當即隨著魏徵走入雅間之中。
一番寒暄之後,雙方都是旁敲側擊地打聽對方得身份,待得酒菜都上全了,宇文士及便揮手把客棧中的侍應趕了出去。
魏徵這才按照蘇遊早就準備好的劇本說道,“駙馬爺大概也知道了,在下單國,原籍是清河的,三年前到了東都做買賣;我大哥是單家家主,有個寶貝兒子名叫單聘人,就是他了。”
王績有些扭捏地強笑道,“好叫駙馬知道,家父希望小的參加今年的武舉,遂花了萬貫銅子買了一舉薦名額,只是第一次出門,處處感覺新鮮,一時竟耽誤了報名考試,如果就此回去怕是要被家父打斷腿了。萬般無奈之下,小人才想起了我這叔叔,然後他又聽說駙馬爺手眼通天,所以。。。。。。。”
宇文士及聽了王績的恭維,心中也是興奮莫名,但他到底也還是個現實的人,不會因為幾句虛假的恭維就付出廉價的同情。
“你的情況剛才我已聽說了,只是現在武舉馬上就要結束了,你再這麼橫插進去的話,其餘考生看到了會怎麼想呢?”
“小的聽說駙馬爺智計無雙,這才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駙馬身上的,您一定要幫幫忙啊!”王績看著左右為難的宇文士及,也知他這是演戲,當即哭喪著臉哀求起來。
“這個嘛。。。。。。。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宇文士及顯然早就有辦法了,現在說起來仍然像是要便秘的樣子,要多假就有多假。
出來混的,誰不是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
王績當即狠下心來,“價錢不是問題!只要駙馬爺賞一句話,這十萬貫就是駙馬爺的了。”
“好,痛快!”宇文士及當即讚賞地看向王績,又說道,“既然你這小兄弟這麼相信我,我也在這把話說明白了,這次武舉其實就是家父操縱的,你們也知道我賣出不少名額,但我們的物件一直是官宦世家子弟。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我便為你們做主了。”
“多謝駙馬成全,駙馬真的是小人的再造父母。”王績當即站了起來,深施一禮道。
“先別忙謝我,既然你們這麼相信我,我也不能藏著掖著。。。。。。”宇文士及顯然很享受王績的恭維,這種既得名又得利的事可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啊。
魏徵王績聽宇文士及還有話說,便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宇文士及端起案上的茶盞,喝了一口後,方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兩個方案可以解決你目前的難題,一是給你安排補考,這個方案的花銷並不會太多。。。。。。。”
王績當即斷言道,“錢不是問題,我選第二個方案。”
宇文士及當即會心一笑,他說的第一個方案顯然是忽悠人,如果王績真選了補考的話,不但毫無所獲,還會損失掉一大筆錢,傻子都不可能選擇這個方案的。
宇文士及繼續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