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說夢,這一點你同樣很不錯。
還有勢,你可知道不怒自威這句話?當你的武功有了勢,便可不戰而屈人之兵,剛剛那個老傢伙就是將勢之一道闡述,讓你心神自畏,難以動彈。
還有招,這個很容易明白,也就是武功的招式,這是征伐廝殺的直接手段,也是不可不修的手段。
最後的神,我也不知,但若有人練出神來,武功不說如何蓋世無敵,但必然是強者,明瞭自身道路。
那個老東西雖然厲害,但也不可能練得出神之一招。”
項央心頭迷霧被驅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剛剛其實不是我無法動彈,是我本來就已經放棄了抵擋。
“勢之一道,其實我出招的刀勢也有一兩分的勢,但與剛剛那小老頭相比,遠遠無法比擬,這人的武功的確厲害,說不定是後天絕頂的強者。那一指,也的確值得我苦心參研,只這一指,這次的地牢之行便不算白來。”
至於最後的神,那囚犯老者都不知,項央自然更加難以瞭解,不過若是結合他的所知,也有了些猜測,這就不足為外人道哉。
“那該如何修煉勢呢?還請前輩不吝賜教,晚輩感激不盡。”
項央轉而忘了之前老者對他的不懷好意,虛心請教,這番作態倒是讓木欄內的老人愣了一下。
“好小子,是個人物,剛剛咱們還對碰一下,轉眼居然請教起我來了,不過你問錯人了。勢,與神一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自己與他人動手時,不知不覺間也會用到勢,甚至面對勢,可知道如何修煉?”
這話引起項央思索,赫章縣外,鄭平原人馬合擊,一劍橫來,便是劍勢滔滔,但被他以定珠降魔無上神功破掉這股勢,這是他下意識的行動,對方想來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還有去文陽鎮路途中,他以龍爪手一爪拿下苗烈禮,當時他的內力也好,還未修到爐火純青的龍爪手也罷,都不足以與苗烈禮爭鋒,為何勝了?
無他,一個氣勢如虹,一個心存忌憚,兩相反差,自然強者愈強,項央勝過苗烈禮也就是水到渠成。
這些都是氣勢的妙用,不過若說具體怎麼凝練氣勢,那還真沒有方法。
“所以說,小子,那老東西就是在糊弄你,什麼參悟那一指,只要你按部就班的修煉,以你現在的境界天資,早晚會強過他的。”
“那也不盡然,那一指深深印在我的腦子裡,只要多加揣摩,甚至模仿一二,對我的武道修行必定大有裨益,這一點前輩就不必誆騙我了。”
項央搖搖頭,回想起那一指,身體姿態下意識的與小老頭重疊,面向牢中的老者。
面帶微笑,表情淡淡,伸手彈指一出,甚至都沒有動用內力,竟讓牢中的老者倏然而退,抱住腦袋哆嗦打顫。
“果然,我這一指,其實半點威力也無,對勢的運用,也不及小老頭萬一,但你被他破了心神,種下心魔,哪怕我只是模仿,卻也讓你難以忍受,武者不該如此的。”
項央嘆息一聲,搖搖頭,突然有些意興闌珊,轉身離去,沿著石階消失在地牢六層。
而那個老者卻擦掉因為恐懼而流出的眼淚,深深吐納幾次,露出驚駭連並怨毒之色。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這種悟性。可恨,居然瞧不起我,你可知那人的恐怖?”
第二百三十二章 對賭
來到地牢的第二天,清晨,項央騎著烏雲踏雪從清江府內城而來,進入第一層地牢後,也不晃悠,和幾個地牢看守打了招呼,直接來到三十二號房管辛處,開了木柵欄,進入其中。
“又來一個惦記大爺資財的雜碎,說說吧,今天打算玩什麼?咱們快點,老子都忍了幾個月了。”
管辛是個三十多歲,賊眉鼠眼的漢子,被項央摘下手上與牆壁相連的粗大鐵鏈,換上一副稍細一些的手銬,轉動著脖子,一臉的興奮道。
“咱們不玩別的,就玩擲骰子,只和你玩一局,一局過後,我不會再來見你。我是官,你是賊,我定規矩,點小者獲勝,同點數我獲勝,勝了,要你萬兩白銀,輸了可讓你面受十日的刑罰,你答應嗎?”
項央純黑色棉布衫,顯得很有威嚴,話不多,沒有諂媚討好,反而顯得很是強硬,讓管辛不自覺的愣了一下。
這麼長時間以來,不少人都打他在外面藏匿財富的主意,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惡言惡語以刑訊逼供,小部分以賭術想討他歡心,賺些零花錢。
“萬兩白銀我沒有,但有一盒深海黑珍珠,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