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廚房裡忙碌。早點的大骨湯都要熬製七八個小時,還有肉,也得手工剁碎,這些都得提前弄好,第二天早上就可以省很多工序了。
家裡沒事,文德就搬來個小板凳,坐在大木盆旁邊。他託著下巴,一邊看著裡面的麻蚶子,一邊和傅瑤說話。
“姑姑,這蚶子明天怎麼吃?”文德很期待地問。
麻蚶子味道鮮美,怎麼吃都是好吃的。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將吐乾淨泥沙的蚶子放進大鍋裡煮熟,然後剝出蚶子肉來,蘸著蒜泥醬油吃。也可以直接將蚶子肉剝出來,炒韭菜或者燉豆腐,都相當的美味。
“明天先煮一大鍋吃,剩下的,晌午吃炒韭菜,晚上吃燉豆腐。”傅瑤就道。
“好!”文德笑眯了眼睛,討論吃的是他最高興的事情。
“這麼多蚶子,咱們現在有五口人,一天怕還吃不完哪!蚶子是好吃,也不能一下子吃頂著。”?王氏到後院拿曬好的梅菜乾,她們現在多了樣梅乾菜包子,賣的很好。聽了文德的話她有些擔心,“這東西又不能放,一放就不新鮮了。這東西不新鮮可不能吃,把人給吃壞了,要不給街坊鄰居送點?”
所謂的把人給吃壞了,就是吃了不新鮮的蚶子,人會生病。
“阿孃,那把蚶子肉挖出來,曬乾了,慢慢吃那不就行了。”傅瑤就道。
這裡的人們,也就吃這一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