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且當著他的麵點燃引線,趁他滅火之際,搶走金鑰匙。而那引線極短,他若是疾步奔出,尚可留下一命,偏偏又不忍見那早已昏厥的掌櫃一命嗚呼,只得回奔抱起掌櫃,才拉起地窖入口,那身後的火藥轟地一聲爆裂,將他兩震進地窖,就此不省人事。如今,他究竟是死。是活。忽地感覺左手掌心握有軟軟-物,好似──他側身一看,驚詫莫名。銀兔兒竟躺在他身邊,一臉倦容,像是剛睡不久,她的小手緊緊握住他的巨掌,像是生怕他隨時會離開似的。
他錯過了什麼嗎。如果他還沒記錯的話,他和銀兔兒尚未成親,而她卻躺在他的床上?她是自動躺上床的?他浮起笑意。她這一生恐怕是嫁他嫁定了。
正要起來,忽地背部一陣劇痛,讓他未及防備,便呻吟出聲,吵醒了銀兔兒。她揉了揉雙眼,一瞧見他醒過來,大喜道:“無極大叔,你可醒了!”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展無極輕喟一聲,輕柔的拭去她臉蛋上的淚痕,笑道:“我正等著解釋。”
銀兔兒睜著一雙茫然的美目,道:“解釋什麼?”
“解釋為何你趁著我昏迷不醒之時,毀我清白的名譽。”
銀兔兒不解地盯著他,心想:難不成他的腦子給撞壞了?
“我可沒毀你清白的名譽。無極大叔,莫非你是撞到頭了?”正要伸手去探他的前額,哪知他輕輕一扯,她整個人跌入他的懷裡。
“這不就是毀了我的清白了嗎?”他笑道。
她臉一紅,淚珠子不禁又流了下來,哇地一聲,她竟不避嫌的摟住他,大哭起來。展無極是莫名所以,卻又見不得她掉淚。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