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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拖延時間,於仁之三傷疊加,再這麼打下去不用等到唐州來,也被累死了。她急切想讓白夜行因舞姿和曲音所亂,可每次施展一半,都被白夜行從不同角度攔截。白夜行避開暮雲的舞步,勁力全部爆發,向於仁之飛來。暮雲想要擋住白夜行,可白夜行將盾牌舞的密不透風,無法靠近。暮雲心頭微酸,一滴清涼的淚水,奪眶而出。於仁之也閉上雙眼,心道:“可憐我範兄弟和眼前的暮雲妹子”。

馮相的琴彈奏出最後一個音符,暮雲心頭盪漾,悲從中來,不可斷絕。下一刻,她飛了起來,似凌波仙子,寒意襲人。此景此景正和歸風送遠之意,在間不容髮之際,暮雲的金釵刺入白夜行拿盾牌的手腕。白夜行勁力未消,將暮雲震倒在於仁之的床上。白夜行看著流血的手腕吃驚的張口說:“怎麼可能,你究竟是誰”?於仁之扶著暮雲也說不出話來。白夜行將盾牌放入懷內,他不理手腕上的金釵說:“我還有一隻手,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刺傷了”。說完,他向前跨了一步,舉起拳頭向二人頭頂落下。就在這時,床前灰影一閃,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站在白夜面前,白夜行的拳頭落在老者右肩,如中敗絮。暮雲喜出望外說:“安師父,您來的太是時候了”!那老者真氣不散,右手中指一點,白夜行全臂一麻,垂落而下。白夜行向後激射,站在門口。老者臉顯怒氣說:“白仲玉俠骨英風,怎麼生出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白夜行:“你怎麼知道我父親,你是何方神聖”?暮雲:“我師父有個綽號叫‘千里獨酌’”。於仁之暗自震驚說:“原來是安自在前輩到了,重傷在身,不能施禮,還望海涵”。安自在鬍子一動,並不說話。白夜行天資聰穎,二十三歲時便將贏水白家的祖傳《電光穿行術》修至第九重。白仲玉只此一子,夫人對他更是溺愛,白夜行從小便養成乖張的秉性,他家財萬貫,卻喜歡四處偷盜。因一身輕功來去無蹤,江湖罕有敵手,便更加肆無忌憚,二十五歲時便撇去父母獨自流浪人間。去年,他隻身潛入十常侍之一封胥的府中,偷取玄武古玉,被唐州派去暗中保護封胥的十八金衛所擒,打入封胥的密牢。唐州威逼利誘嚴刑拷打對白夜行都無用處,唐州告訴他,如果不為他效力,便將他失手被擒之事公佈江湖。白夜行最愛名聲,畢竟年輕心高氣傲,如果讓江湖中人知道穿雲燕失手,比殺了他還難受,才甘心替唐州做事。

他看著安自在說:“怪不得如此了得,連爹爹也對您禮讓三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晚輩告辭”。他突然消失,眼前一陣青煙瀰漫。暮雲說:“安師父?”安自在說:“這孩子還有救,你還不下來”?暮雲才想起自己坐在於仁之的身邊,臉色一紅,離開於仁之。於仁之剛要開口,安自在說:“周身真氣,存於丹田”。於仁之擠出一絲真氣匯聚丹田一處。安自在撩開灰袍坐於床上,抵住於仁之後背,雙掌發力。於仁之頭但覺如炙的純陽之力湧入全身,說不出的舒服。約莫一刻鐘,於仁之臉色紅潤,頭頂冒出絲絲白氣。

莊園外,唐州領著眾弟子和官差站在門外。唐州眼神似噴出火來,他大手一揮,十名烏衣弟子飛上屋頂,三十餘名官差將門撞開,手持單刀圍在院裡,馮相手持古琴坐在門外。唐州進園,打了個響指,六名官差衝向馮相,十名烏衣弟子落屋,擊向安自在和於仁之。安自在見弟子過來,略顯生氣道:“打擾老頭子運功,雲兒,坐過來,為師再教你幾招”。暮雲乖乖的坐在於仁之身前。那十人更是大怒,一人說:“哪裡來的老匹夫,恁地目中無人”。另一人運起鐵劍向安自在斬去,鐵劍碰到安自在的雙掌三寸前,似被一股大力吸住,難以落下分毫。安自在撥出一口氣,鐵劍應聲而飛!其餘弟子大駭紛紛叫到:“這老頭,會用妖法”。安自在說:“井底之物,不見泰山”。五名弟子同上,安自在雙掌按住於仁之後背,一個翻轉,掌心向下身子凌空,伸出雙腳,一股罡風飄過,五名弟子撤劍,震飛屋外。五名弟子又出,同樣被震到屋外。

十名弟子被震到屋外的同時,六名官差撒刀推諉在地,馮相瀟灑的仍是撫琴。唐州道:“精彩,精彩,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他站立一旁,所有官擊向馮相。馮相曲意被破,二十多柄刀衝入眼前。這時,忽聽得屋內一聲暴呵,似晴天中打了一個霹靂。一個玄影落在馮相身前,一炳單刀被折斷,官差的身體被打穿。緊接著清脆的單刀斷裂響聲不停,官差們接連倒地。於仁之虯髯皆動,似門神般矗立當場。

唐州退至圈外,受傷的弟子將唐州擋在身後。唐州刀疤臉牽動說:“你可真是命大啊”於仁之:“上天眷顧,每次都得高人相助”。唐州:“你運氣極好”。於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