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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外面二人聽後撥轉回頭,奔著來時的方向而去。範退思想:“怎麼聽輕舞樂坊那麼熟悉?是了,剛到帝都時唐州安排的領舞就說是清舞樂坊的人。那樣一個嬌滴滴的紅衣姑娘會殺人?看來老於真是隱匿江湖的高手。一年前的雪天,我和小二替一名被酒店趕出的中年人,說了一句話,付了菜賬。沒想到此人竟是一名人間豪傑,真是,善有善報啊”。小二:“大哥,我們這是要回住處嗎”?範退思:“要不然呢?你能打過唐州的弟子和官差嗎”?小二:“那我們就撇下他們不管?”範退思:“老於不是普通人,那名叫暮雲的紅衣女子也不尋常,趁著唐州沒發現我們出來,趕緊回去。不然的話,老於就白受苦了。”小二:“我有許多事想不通”。範退思:“回頭我再向你解釋”。小二:“聽大哥的”。二人腳步不停歇,向馬元義的府邸走去。暮雲回到臥室,準備就寢,突然聽到園外響起聲音,她眉頭一緊,心道:“來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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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白子夜行

暮雲聽得園外一聲輕微的腳步響起,快速移向於仁之的房內。當她走進時,她發現還是來遲一步。於仁之身子側在床前,雙眼如鷹般盯著一個身形瘦弱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負手而立,好像獵人欣賞獵物一般看著於仁之。暮雲看不清黑衣人的臉,只感到這人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暮雲張口喊道:“於大哥”,於仁之衝暮雲點了點頭說:“妹子,你可認得眼前的這位”?暮雲:“不知是何方高賢”?黑衣人說:“高賢倒談不上,只是長做樑上之人”。於仁之:“偷兒說話倒也實誠”。他衝暮雲道:“眼前這位便是輕功卓絕的穿雲燕白夜行”!暮雲:“怪不得能那麼快找到我們藏身之所”。於仁之:“引我去霜林的就是他,我全盛之時仍與他相差丈餘。”暮雲心中暗道:“大哥受傷時,尚能擊殺七大高手,全盛時仍追不上他,好厲害的輕功”。於仁之暗凝真氣,白夜行道:“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已留下記號,唐州頃刻便至”。於仁之:“我始終想不明白瀟灑如你,怎會甘心受那麼齷齪的人驅使”?白夜行:“就像你為了一個只懂書墨,行事略帶傻氣的書呆子而拼掉性命一樣”。

於仁之:“範退思光明磊落,唐州陰險狡詐,不能相提並論”。白夜行不再答話,略一沉吟道:“兩位是一起上,還是怎樣”?於仁之:“她只是個弱女子”。白夜行:“弱女子不會舞失傳多年的《歸風送遠曲》,更不能以金釵殺人”。暮雲:“沒錯,素問白夜行輕功縱橫天下,小女子不才,想讓前輩指教一二”。於仁之單手掰開床幫一塊棗木枝砸向白夜行,衝暮雲喊道:“快走”!白夜行身形不動,棗木枝將到身前,他順手抓住。身子一晃擋住暮雲的去處說:“一起留下吧”。暮雲將鵝黃內衫挽起,把頭上金釵拔出說:“沒打算走”。

她單腳跳起,纖腰扭動,似一陣風般向白夜行攻去。白夜行:“要比比誰快嗎”?他肩頭一擺輕鬆避過暮雲的一擊,來到於仁之的身邊,他拿起流星盾牌砸向於仁之。於仁之在床上不動聲色,勁力全吐,探出單掌與流星盾相接,白夜行但感覺手臂發麻。他說:“好威猛的力道,看你能撐到何時”。說完,他掣肘回盾奔襲暮雲。一道殘影射出,暮雲但覺眼前一晃,盾牌已到面門。她向後轉身,右手橫滑,金釵點向白夜行。白夜行說:“噫,好詭異的招式,你師父是誰”?他口中不停,腳下用力倒斜著拿盾牌擊向於仁之。於仁之變掌為拳,抵在胸前,盾牌與鐵拳接觸,白夜行全身如遭電擊,如鬼魅般出現在不可思議的位置,對暮雲又是一盾牌。暮雲驚出一身冷汗,雙袖舞動,似一朵雲彩將盾牌罩住。盾牌裡面的倒刺飛速旋轉,暮雲的袖子如蝴蝶般四散開來。暮雲俏臉一紅道:“你也是成名的前輩,怎的如此不檢點”?她本來想說如此不要臉,但囿於女兒身份,還是委婉的說了出來。

白夜行:“你聽說夠那個偷兒還憐香惜玉的”?他衝於仁之又是一盾牌。暮雲衝門外喊道:“馮相,還不奏曲”?琴絃嘴角流血,續上琴絃,一聲充滿悲憤的琴音響起,似有問責白夜行之意。白夜行道:“來得好,省得再出手一次”。琴聲更響,暮雲依曲而舞。月光彷彿被暮雲所感,盡數照耀在屋子內,頃刻間亮如白晝。於仁之嘴角鮮血暴流,月光將他的臉色映襯的更加憔悴。此時,他已連續硬擋了白夜行六次盾牌的攻擊,真元彷彿有耗盡之意。白夜行道:“真乃第一硬漢”!暮雲身形加快,曲聲越來越悠揚。

俗話說關心則亂,她上次舞此曲是因為她明白於仁之雖然重傷未痊癒,但仍有再戰之力。這次有白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