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有個車伕為難一個牽著毛驢的老太太?”瑾瑜開了玩笑之後,提醒著問。
許文瑞還沒消化完,她前面說的玩笑呢,聽她問起,就想了一下;“啊,那個是你?”
瑾瑜笑著點點頭,酒足飯飽,好好歇歇才行。
“那個時候,即便我不出手,你會不會吃虧?”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兩年前,她救自己時的情形,明明沒什麼功夫底子的,所以,現在他也無法斷定,眼前的女子究竟有什麼仰仗,趕一個人不再易容的單獨在外行走。
“我應該能躲開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出手相助。我記得那車廂裡的小姐長得貌美如花,對你可是滿意的很,可惜你那樣對人家,只怕現在她還在記恨著呢。”瑾瑜不知道為何,就是想逗他。
“好看有何用,表裡不如一,再說,我對女人也不感興趣,再美也沒興趣。之所以出手,是看不慣那些奴才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欺負弱小。”許文瑞說完,見對面的人兒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很不妥,好像是故意學她的話呢。
她剛說對男人不感興趣,自己就說對女人不感興趣!
噗,“那咱倆豈不是都不正常?”瑾瑜噗嗤一笑的問。
許文瑞也跟著笑了,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跟一個女子這樣開心的說話,心裡也同樣是從來沒有這樣的放鬆愉悅。
“在下姓許,名文瑞,延州人士,中秋後即滿二十五。”許文瑞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很正式的對恩人介紹著自己。
瑾瑜反應過來後,心說這介紹的也太詳細了吧?連年齡都沒拉下。只好也起身整理衣襟,帶著歉意的;“多謝坦誠相告,但是我卻不能坦言相告,還請見諒。”
“無妨,無妨。”許文瑞心裡雖然有些失望,卻還是很理解的說到。
“麒麟山腳下現在還有人拿著畫像找人,是不是你的人呢?”瑾瑜忽然想起來問。
許文瑞有點尷尬的點點頭,承認自己叫手下人,找不到人不許返回的。
此時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愚蠢,英俊的面孔一下子通紅,瑾瑜只當沒看見。是夠傻的了,拿著那畫像在那個地方,再找十年,也不會找到人的啊!
想到這兩年多,自己在萬丈深淵下苦練,那個拿著老嫗畫像,得到命令,找不到不得返回的人,好像比自己要可憐多了呢。
不遠處馮貴他們還在議論著歐陽綱的事,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是奸細,又惋惜,又氣憤。“你們看,那倆人是打算結拜啊,還是拜天地啊?”一邊的展群,看著自己的好兄弟,那樣的舉動嬉笑著問身邊的人。
“應該是結拜吧,公子怎麼可能娶一個江湖上的女子呢。”一個隨從也跟著看過去,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展公子,你不過去聽聽他們說的啥?”馮貴慫恿著。
“我現在過去,你家公子他能記恨我一輩子,我活膩歪了啊!”展群很理智的說到。
四個人就遠遠的看著,那邊,自家公子幫著人家收拾東西,往馬上放。
“你們猜,她會不會跟咱同行呢?”一向話不多的另一個隨從,也忍不住八卦著……(未完待續。。)
第七十八 焦急
看著那女子利索的上馬,颯爽英姿的策馬離去,五個大男人都覺得有些遺憾。
“沒事,什麼時候咱的事解決了,哥幾個陪你再去尋她就是了。”展群拍著好兄弟的肩膀,安慰著。
“對她一無所知,上哪尋去。”許文瑞滿是失落的回應著,轉身去牽自己的坐騎,上馬狠狠的抽了馬兒一鞭子,也策馬離去。
啊?弄了半天,人家啥都沒告訴他啊?原地的幾個人,不可置信的想著,然後也趕緊的各自上了自己的馬,趕緊追過去,歐陽綱的坐騎由馮貴帶著。
策馬而奔的許文瑞,滿腦子都是那恩人離別對自己說的話,‘相逢何必曾相識,有緣自會再相見,好自為之。’還有,她臨行前給出的主意,想要陰處幕後買兇之人的話,也很簡單,繼續在沿途留記印即可。
只要抓住個活口,順藤摸瓜就行了。
還有啊,她為何說對男人不感興趣呢?是被人所負?還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有喜好同性之癖?而自己當時那樣說的意思,可沒有龍陽之癖,不過是還沒有遇到中意的那個人而已。
還有啊,她給自己的感覺,可不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呢!這樣一想,許文瑞忽然煩躁起來,說不清是為了什麼,揚起鞭子,對著身下的馬又是狠狠的一下子。
馬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