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埃爾弗,這自然是恐極端恐怖的體驗,那個秘密的地方,連安德雷卡都從來沒有碰過,現在卻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粗魯地侵犯了。粗糙的手指,粗壯的指節,長著厚厚的指甲和老繭,就這樣硬擠進了他的體內,磨擦著脆弱的腸璧,發出尖銳的疼痛,這還不夠,那手指頭又馬上開始旋轉抽動進來,沒過多久,豚縫被硬生生地扯開,又有第二根手指擠了進了,在他的體內蠕動著。他什麼都不能思考,也什麼都不記得了,聲嘶力竭地哭泣喊叫。
公爵被這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吵得受不了,不耐煩地說:“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在瞎叫喚什麼?”他一邊壓住埃爾弗胡亂扭動的身體,一邊盡力轉動著手指在那狹窄緊繃的通道里按摩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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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 10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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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 110 章 。。。
埃爾弗覺得那一分一秒都特別難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偏偏單只是疼痛並不能讓他馬上死去,甚至連昏厥都不能夠。漸漸地,神經似乎有些麻木了,劇痛割在身上也沒那麼尖銳了,可他背上的男人還在氣喘吁吁地抽動著,那聲音像一匹狂奔過後疲倦的馬。終於,公爵從嗓子裡爆發出一連串“嗯嗯”的嘆息聲,並且越來越響越來越沉重,他的動作也加快了,迅速的衝擊著,一陣突然的停頓過後,埃爾弗覺得一道熱流衝溢到了體內。公爵的身體無力地倒下來,壓到了他的背上。那罪孽的物件沒有退出的意思,不過終究是慢慢軟了下來,被柔韌的腸璧擠了出去。
設青之後的快趕讓公爵飄飄然了。那具瘦小的身體軟弱無力地被壓在自己的身下,連掙扎都不能了,小臉側著埋在枕頭上,半閉的眼睛絲毫沒有了過去的神采,空洞洞的,一眨不眨。公爵把塞在他嘴裡的布片取了出來,那張小嘴還是半張著,就好像被撐壞了合不上了;接著解開了手腕上綁著的布條,早就磨破了皮斑斑駁駁。手腕解開了之後,埃爾弗還是一動不動,看來是被折磨得精疲力盡了。
有一種得意從公爵心底油然而生。這就是哥哥里亞士王僅剩的孩子,雖然比自己嬌慣,雖然比自己高貴,雖然他做了國王而自己不能夠,那又怎麼樣呢?現在還是隻能完全屈服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玩弄。同時也有一些心疼,細看了一眼,應該並沒有弄傷,雖然有紅腫和輕微的血絲,可是在公爵看來實在不算什麼,就放下心來,輕撫著那細細的手指,說:“以後別亂動,你看看,手都弄傷了,我很心疼。你要是乖乖的,我再也不會綁你,你自己也會好過很多。”
說到以後,埃爾弗才想起,這個男人早就對自己心懷企圖,而自己又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今晚的暴行恐怕不會只是一次兩次這麼簡單,而是會一直重複下去,這麼一想,就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太恐怖,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公爵把他摟在懷裡,憐惜地連連親吻他的肩頭,說:“別害怕,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以後都這會像今晚這麼疼,不但不疼,而且還會很舒服,舒服到你都不捨得離開我那根大傢伙。”
埃爾弗本來應該害怕或是噁心,可是實在太疲憊,心裡一片麻木。公爵撿起地上支離破碎的衣服,把他身上勉強擦拭乾淨,多少舒服了一些,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公爵顯然沒有遇到過像埃爾弗這樣嬌貴的孩子,沒吃過一點苦,沒捱過一點疼,沒受過一點傷,突然受了折騰,第二天早上就發起熱來,一張臉紅得像蘋果。老醫生德威特倒非常鎮定,沒有露出一絲表情,拿出一堆藥瓶子放在床頭,說:“陛下是受了傷了,要喂些草藥,傷處也要敷藥。”接著詳細解釋起每一種藥的功效和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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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 111 章 。。。
埃爾弗燒得昏昏沉沉,一遍又一遍地看到裡妮夫人臨死時的慘狀。安德雷卡死去時,他以為自己再也無所畏懼,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從他有記憶開始,裡妮夫人就待在城堡裡。她總是安安靜靜地充當著母親身後的背景物之一,比不上母親的美貌和才氣,她溫和卻又堅定,平凡卻有足夠的睿智,除了母親之外,她是最權威的存在。可是她也死去了,死得那麼悽慘,而且她是為了維護自己而死的,自己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那扭曲的面容,猙獰的表情,讓埃爾弗又是害怕又是痛心。
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再次朦朧想起,裡妮夫人確實是已經死了,像母親父親哥哥一樣永遠離開了自己。模模糊糊地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