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體時,無論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絲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條條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條條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數天,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專心!”
將飄移的思緒拉回來的是拓跋虎魂不悅的聲音,還有他的指頭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應該緊縮的地方被粗暴地開拓,夏玉言覺得體內已經腫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別怕!我會溫柔一點。”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體內停著,右手握著他垂頭喪氣的慾望耐心地撫弄,直至慾望再次挺立,才將埋在他體內的指頭重新抽送起來。
拓跋虎魂本來就是花叢老手,自有其銷魂手段,這時使了出來,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著,在他手上洩了幾次。
數次攀上快樂的峰頂,令慾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撫弄著,迫他再次興奮,直至夏玉言終於忍不住抖著嗓子,出口懇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乾淨,將在餘韻中喘息著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溼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腳,讓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後,拓跋虎魂剛打算離開,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傷口為什麼不上藥?”
柳葉眉的眉心輕輕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著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傷傷口,這幾天他都沒有包紮和上藥,傷口雖然沒有再流血,但是看著那些翻開的皮肉,夏玉言總覺得很在意。
“關心我?”拓跋虎魂回過頭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與他相處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氣得厲害,卻想不到,都這樣對他了,他竟然還有心情關心自己。
“受傷的地方若不理會,可能會發炎潰爛。”聽出他話中的調侃之意,夏玉言將眼簾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為自己上藥包紮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蕩,轉身,在床邊坐下,將夏玉言再次抱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那麼你幫我包紮吧!”
“我?”夏玉言臉色一白,正要說不,拓跋虎魂已揚聲大叫,“小杜!進來!”
“大哥!有什麼事?”杜南立刻應聲而來,拓跋虎魂著他到外面的倉庫拿些草藥,乾布。
杜南聽了,便說:“大哥,如果你想包紮傷口,我隨身帶著金創”
“別囉嗦!去拿!”還未說完,拓跋虎魂便打斷他的話。杜南只得聳聳肩頭,走了出去。不一會,他便拿來草藥,布條,還細心地捧來一盆溫水。
物品都放在床上,呆滯地看著水盆中的倒影,動也不動,背對著他,坐在床邊的拓跋虎魂催促道:“還不動手?”
沉默片刻,夏玉言終於拿起布巾,沾點水,把他背上傷口附近的肌膚抹乾淨,之後將草藥含在口中嚼碎,湊前,吐在傷口上。
“難怪”站在旁邊看熱鬧的杜南這才明白,為什麼拓跋虎魂寧願要夏玉言為他敷草藥,而不要他的上好金創藥。
宛如黑瀑的長髮貼著白皙的臉頰散開,夏玉言清秀文俊的臉孔,在專注溫柔的神情襯托下就像泛起一層珠光,極是動人!杜南在心中暗暗讚歎。而拓跋虎魂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感到夏玉言為他敷藥時,吹噴在他背上的氣息,還有那股淡淡的溫柔的桂花香氣。
文人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背上糾結的肌肉滑動,帶來的是暖意與安心拓跋虎魂舒服得闔上眼睛,享受這份感覺,當夏玉言為他包紮好後,他甚至感到失落。
但很快他就恢復過來,將遠遠縮在床角的夏玉言扯到身旁,咬著他的耳珠,笑著說:“幹什麼這樣乖巧?該不是想,這樣我就會放鬆戒備,讓你有機會逃跑吧?”
一雙炯炯虎目中,銳利光芒閃爍,夏玉言怎敢答他,只得咬著唇,把頭垂得低低。
看見他怯懦的樣子,拓跋虎魂又覺得自己的疑心太重了,這個窮酸書生哪有這種心機!即使他想,只憑兩條動不了的殘腿,還能逃到哪裡去?
看來是前兩天的處罰,把他嚇怕了,知道乖了!
他心中得意,便將夏玉言抱得緊了,嘴唇湊在他的眼角,唇邊輕輕親著,並說:
“我拓跋虎魂也非是不解溫柔之輩,只要你以後都這樣,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
夏玉言垂著眼,沒有說話,指尖抓緊身下的棉被,竟是用力得連指節都發白了。
再過兩天,夏玉言家中來了五個陌生人,為首的是個方臉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