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言白皙的臉不由得微微發紅,垂下頭去,接著,在唇邊喃喃自語:“聖人云:君子遠庖廚也,我為什麼要懂得做飯不好吃又怎麼樣?”
走到他身邊的拓跋虎魂剛好聽到他憤憤不平的話,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著,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頭。
“吃吧!”
抬頭,舉在他面前的是盛滿飯菜的飯碗,剛才菜香飄飄,夏玉言早就覺得餓了,不過見那兩人完全沒有將飯菜分給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現在,拓跋虎魂親自將飯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點不知所措,只能定著眼呆呆地看著飯碗。
見他久久不動,拓跋虎魂的臉上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彎身,附在他的耳邊說。
“為什麼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餵你嗎?”
說罷,還在夏玉言耳邊輕輕吹一口氣,熾熱潮溼的氣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顫,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對他做的種種輕薄舉止,嚇得他立刻拿起飯碗和竹箸,拼命地將飯菜送進口裡。
見他聽話了,拓跋虎魂反而覺得有點可惜,但迴心一想,這種機會日後多的是,便不再在意。在床邊坐下,一邊看著夏玉言,一邊不在意地向杜南問,“其他人呢?”
“他們向別方向去了!自從大哥你獨自走出來散步而失蹤後,所有兄弟就分開,往不同的方向尋找,不過,我已經發訊號通知其他人大哥在這裡,叫他們來集合,這幾天應該就會到了。”
“嗯!”
見拓跋虎魂只是點點頭,沒有再說其他,杜南的一雙眼睛靈巧地在夏玉言與他身上轉兩個圈,試探地問。
“大哥打算暫時住在這裡?”
“當然了!”拓跋虎魂理所當然地同答,同時,單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頭,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飯粒。
看著他瞬間發紅而無措的臉孔,拓跋虎魂用邪氣而曖昧的語氣說:“好客的主人一定會好好招待我,對嗎?”
秋目的午後,白雲青山,風光無限,村民都推開門窗,在陽光下,享受秋高氣爽的好天氣。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卻將門窗都關緊了,只容微光從糊紙的窗格透入室內,有如晨霧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頭的拓跋虎魂將夏玉言抱在懷中,肆意撫弄。
瘦削的身軀上未著片縷,白皙的肌膚在連續幾天的輕薄下,飛散著無數紅紫痕跡,拓跋虎魂一手捉住一顆乳尖,用指腹夾著,細細揉弄,本來淡紅而小巧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紅透,腫起,又硬又疼地挺立著顫抖。
也不知道被撫弄了多長時間,夏玉言的手腳都軟了,整個身子無力地倚在拓跋虎魂懷中,只不時由光滑的肌膚上傳來細細的顫動。
拉起紅腫的乳尖,往左右扭擰,感到從他身子上傳來的大幅度顫動,拓跋虎魂邪笑著問:“舒服嗎?”
回答的是一片靜寂,夏玉言用牙齒咬緊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聲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徑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幾下,青苗益發挺拔,惱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終於忍不住,從唇中吐漏出一聲細長的申吟。
“唔”
這一聲雖輕,但聽在拓跋虎魂耳中卻大有銷魂之感,令他更加賣力地逗弄起懷中人來。
夏玉言本來就對情慾青澀,加上這三天來被拓跋虎魂不斷撫弄,開發,身軀已經敏感得到達極點,哪裡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會兒已被弄得渾身顫抖,射了出來。
慾望軟下去了,拓跋虎魂卻不甘休,再次撥弄起來,更將手往藏在雙丘間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紅的花環上按壓,夏玉言閉著眼,怕得渾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厲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來,指腹在花環上輕輕抹了幾圈,待那裡的嫩肉軟了,便將指頭淺淺地往穴裡壓進去。
“這裡軟多了,還吸得很緊。好像很喜歡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這麼說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劇震兩下,斂下的眼睫抖動得如同兩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覺固然屈辱難受,他的雙手沒有被綁住,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裡,他掙扎得厲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臉上劃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當下冷笑一聲,竟綁著他的雙手,將他赤條條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來,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溼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發紫,眼睛被淚水模糊,意識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