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低著頭,兩手鉤在一起,絞來絞去。大概是屋裡多了一名女子的緣故,秀米稍稍安了心。那女子也走過來,輕輕地拽了拽她的胳膊,笑道:“姑娘不用害怕。請隨我來。” 秀米剛一坐下,那女子又忙著替她倒水沏茶,臉上帶著笑。慶壽手捏一把摺扇,也沒有多餘的客套,開口便道: “今天請姑娘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問你幾句話。按說我應當親自登舟去島上拜望,只是,你曉得,那樣一個汙穢之地,我這雙腳委實踏不上去。想來想去,還是請內人修書一封,請尊駕稍移蓮步,來舍下一敘,唐突之處,還望諒宥。” 聽他這麼說,秀米暗想,這位白衣女子大概就是他夫人了。慶壽說話的聲音和緩、低沉,卻自然透出一股剛武之氣。再看他眉頭微蹙,神態端莊,多半不是一個苟且之人,秀米懸著的一顆心又安貼了幾分。 慶壽見秀米低頭不語,就用摺扇將木几上的茶盞望秀米的面前推了推,說了一聲,“請用茶”,語調卻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