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他。所以,江之寒基本是撿自己覺得有意義的做,從這一點講他還是很享受這裡的新生活的。
等到其他的人都走了,林曉和楚婉走到江之寒前排的座位,面對著他坐下來。
江之寒放下筆,抬起頭來,看著她們倆。
林曉冷著一張臉,“你說,只要我保證什麼,你就會去派出所打招呼。”
江之寒說:“沒錯。”
林曉說:“你要我保證什麼?”
江之寒說:“保證什麼?不要做些無聊幼稚的事來打擾我。”
林曉問:“我做什麼無聊的事糾纏你了?”
江之寒冷笑道:“問你自已呀,你自己不清楚麼?”
林曉一揚眉毛,“沒錯!那幾個笨蛋是我叫來嚇嚇你的,沒想到有人扮豬吃老虎,很能打哦,而且還會假裝害怕,找來幾十個條子把人都抓了,心黑的很,不愧是個陰險小人。”
江之寒也不生氣,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林曉說:“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怎麼做保證不再犯這樣的事!我就這樣了,你怎麼著吧?”越說聲音越大,“你有本事,就去叫你認識的警察把我抓起來呀。”
林曉倏的站起來,還不解氣,一拍桌子,激動的說:“有本事叫人把我抓起來呀,抓起來扔進監獄去,關個幾年!反正怎麼著不都是你們這些人說了算的麼?”
頭叫楚婉,“小婉,我們走!”又對江之寒說:“江之寒,我等著你!”拉著楚婉的手,怒氣衝衝的走了。
江之寒被她這通突的脾氣震住了,一時呆在那裡,目送著她出了教室。
林曉拉著楚婉的手,一路疾走,走出去好遠,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才停下腳步,抱著好友,嚶嚶的哭起來。
楚婉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問:“怎麼了?派出所的傢伙都說什麼了?”見她不說話,只是哭,急道:“你倒是說話呀!”
林曉抬起頭來說:“也沒什麼,就是反覆嚇唬我,要我說實話來著。”
楚婉問:“就這樣?”
林曉輕輕的嗯了一聲。
楚婉說:“那你幹嘛哭這麼傷心?”
林曉嘟嘟嘴,不說話。
楚婉看著她,“你……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那傢伙了吧?”
林曉嗔道:“你說什麼呀?”
楚婉嘆口氣,說:“反正呀,我不喜歡他那樣的。前幾天還裝乖乖仔叫你姐姐來著,說翻臉就翻臉,又心狠手辣。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林曉說:“我聽趙慶說,叢林那幾個傢伙這次可能是栽到底了,江……江之寒在警察那裡好像有很硬的關係,而且聽說他那天在包裡帶了兩萬塊,所以現在說是特大搶劫勒索案。”
楚婉張大了嘴,“兩萬塊!天,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過了一會兒,又問:“這傢伙又有錢又有人,幹嘛沒事跑到我們學校來?有病嗎?”
林曉嘆口氣,說:“誰知道呢?”
楚婉說:“你知道我最討厭他哪點嗎?他和我說話的時候,常常帶種居高臨下的不屑的樣子,討厭死了。”哼了一聲,又說:“不過呢,一出手就拿的出兩萬塊的傢伙,你要和他好,我也不反對哦。”
見林曉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你還有什麼心事?”
林曉長嘆了口氣,“不是不給你說,說了又有什麼用?”
謝謝支援)
166 不能說的心事
林曉最大的心事並不是那個叫江之寒的傢伙,而是一個叫龍耀,綽號叫“九紋龍”的傢伙。;關於龍耀,楚婉雖然知道一點皮毛,但其中的內情林曉從來沒有同她講過。
林曉睜眼看到龍耀的時候,映入眼睛的是他裸露的背上那條猙獰的紋青的龍。男人坐在床沿上,**著身子背對著她,抽著煙。
林曉的腦袋很疼,但她居然沒有失聲大叫起來。最後的記憶是昨天被男朋友叫到他租的房子,喝了很多的酒,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識。
林曉打量了一下房間,正是男朋友言亞龍住的地方。她輕輕動了動身體,兩腿之間有些痠疼。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怎麼親熱她都護著最後一道防線。到頭來,她看上的那個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了別人,真是諷刺啊。
聽到床的響動,龍耀轉過頭來,林曉認出了他,是言亞龍口中老大的老大,她見過兩次,並沒有說過話。這個男人有彪悍的身體,和很粗很粗的眉毛,長的不算難看,但林曉總覺得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