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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處男,太少見了,有意思。”

“來,今天陪著你姐姐我,保證封你一個大大的紅包。”

三個人,六隻手,在容若身上摸來摸去,容若只覺頭髮暈,眼發花,全身的血都在到處亂衝,一雙手按不住六隻手,兩腳都快讓三個女人給摸得發軟。

偏偏在這個時候,還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容若大叫一聲,騰身躍起,從三個女人的包圍圈中跳出來,直往樓下跌去。

在一大堆尖叫聲中,他在半空中雙臂微振,緊急翻身,總算兩腳向下,安全落地,忙抬起先是漲得通紅,後又嚇得煞白,又青又紫,總之不帶人色的臉,裝出一個難看到極點的笑容:“沒事,韻如,一點事也沒有。”

剛剛起床梳洗完畢的楚韻如望望容若,再望望那三個女子,臉色茫然。

她住在地字房,和天字房隔得遠,根本不知道晚上發生了什麼,心地更單純,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覺得那三女,妝畫得太豔,粉撲得太厚,身上的香氣太俗,而自己的心情也有些不太正常的不痛快。

三個女子卻不看她,只在樓梯上對容若揮著手帕,連聲叫。

“小哥哥,你別走,等等我。”

“你要不滿意,你說個數,我盡力給個讓你喜歡的紅包。”

“這些年,我還真沒碰上過……”

三個人一邊說,一邊往樓下跑。

容若哪裡肯等她們說完,怪叫一聲,一躍而起,又跳回樓上楚韻如身邊,雙手一攬,把楚韻如抱在懷中,又重新往下跳:“我們走吧!”

楚韻如驚叫著說:“還沒吃早飯,你放開我。”

“車上吃吧!反正我車上帶了不少好東西。到了車上,我再放開你。”

就這樣,容若在蕭遠面前,受到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奇恥大辱,偏偏當著楚韻如的面,連報仇都不敢,就落荒而逃。更讓他受不了的是,就連睡在馬車上的蘇良、趙儀,一大早出來,都神采飛揚得很,遠遠比他這個住上房的人舒服。

畢竟馬車很大,足夠睡覺有餘,名貴的被子,清新的香料,照明的寶珠,都讓蘇良和趙儀這一晚過得又舒服又自在,一大早精神好,心情更好,高高興興的坐在馬車上,等著新一天新旅程的開始。

蕭遠更是經過一夜風流,心滿意足得很。

一行人中,只有容若鬱悶到極點,一方面要應付楚韻如追問剛才的事,一方面時不時還要聽蕭遠幾句冷嘲熱諷,每每暴跳如雷,失控如狂。卻叫蘇良和趙儀看了之後,大覺解氣。

一向容易被容若激怒的蘇良,更忍不住連聲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也有今天。”

於是,新一天的旅程,就在楚韻如的追問聲,容若的慘叫聲,蕭遠的嘲笑聲,容若的狂叫聲,凝香和侍月的竊笑聲,蘇良、趙儀的大笑聲,還有性德的揮鞭聲,健馬的賓士聲中度過。

只是當馬車行到較顛簸的路段時,容若的慘叫聲就越來越響了。

“天啊!為什麼路會這麼顛?”

“天啊!為什麼馬車這麼晃?”

“天啊!為什麼頭這麼暈?”

蕭遠則在一邊毫不放過地冷嘲熱諷:“天啊!你還是不是男人,一點兒顛簸都受不了。

昨天走的是楚京外的大道,自然平坦,現在離京城遠了,路會越來越顛,有什麼稀奇。“

“越來越顛?”容若面無人色,趴在馬車裡,只剩下出的氣,沒了進的氣,心中萬分懷念現代的汽車。舒服的真皮座椅,防震的橡膠輪胎啊!你們都在哪裡?

楚韻如憂心如焚,無比關切,不斷用手巾為容若擦拭額上的汗。

容若抬起頭,勉力要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容,一張嘴,卻冒出一股酸氣,不及躲避,已吐了楚韻如一身。

楚韻如“啊”的一聲,往後一退。

容若面紅耳赤,一邊用袖子擦嘴,一邊急急說:“對不起,這個……”

“我沒事。”楚韻如嫣然一笑,叫性德停了車,她自下車,到後面的馬車去換衣裳。

凝香、侍月在車上服侍,蘇良、趙儀則從後頭跑到前頭,開心地欣賞無能皇帝暈車的醜樣子,當然少不了大加嘲笑。

既然楚韻如不在身邊,容若就鎮定了許多,開啟箱子,拿出一套月白的衣裳,自己也重新換過:“幸好我衣服帶得多,暈車就暈車,有什麼關係,吐得再多,也不要緊。”

“只有你這種無聊人才會帶這麼多衣